“小时候的事?”
“嗯,听说是辉海跟他妈妈之间的秘密,而且似乎跟你和你哥哥有关。这还是有一次我灌醉他之后,他才迷迷糊糊的说出来的。”
听见与自己及哥哥有关,神情困惑的杜忆寒不自觉地挺直了身专注起来。
“看样子你也不知道?”梁湛驹遗憾摇头,“那天晚上他也说得很含糊,只说他妈妈告诉他,如果想要把你跟你哥哥留在身边,就要在大人面前说出那个谎话,他照做了,所以你们兄妹俩才没有离开。你真的不知道?”
杜忆寒在他冀盼的目光下迟疑摇头。
“好吧,那我只好再期待下一次灌醉他的时候了。我要下去跟他们一起闹一闹,你要一块儿来吗?”
她含笑拒绝,“我想在这里坐一会儿。”
独自一人留在窗边,她倚着窗棂瞅望那抹英俊挺拔的身影,突然间,脑海中迅速闪过一个念头!
难道会是……他口中的那个“谎言”,会不会就是她记忆里的解答?
她一直搞不懂。
为什么那个时候在医院病房里,当继辉海面对他爸爸和那几名刑警时,却谎称她的父亲尽到了保护他的责任,他分明知道这是个天大的谎言!
原来……这个谎话是为了要将她和哥哥留在他身边?
一时间,她忽然觉得好想哭!好想、好想紧紧的抱住他!
她低头热切凝视窗外的他,尽管隔着距离,却依旧能够看见他此刻俊脸上的轻松惬意,是属于和死党们愉快嘻笑的畅意时光。
这样的愉悦,她怎么忍心介入打破?起身离开窗边走到书桌前,好心情地拿起钢笔在纸条上写下了一些字,然后开门离去。
约莫半个钟头后,继辉海和梁湛驹等人才和乐尽兴的走了进来。
“咦,忆寒呢?”
梁湛驹从好友的身后探出头来,奇怪的回道:“她刚刚还在这里的啊!”
皱起飒眉的继辉海瞥见了桌上的字条,率先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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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者请上三楼主卧室与杜小姐面谈
“哇,上头写些什么啊?瞧你笑的!”那副贼兮窃喜的模样叫人看了真想扁。
几乎止不住笑意的继辉海迅速收起字条,仔仔细细的放在胸口暗袋?“我忽然有事要忙,你们自己找乐子去!”
要被应召了呢,他的动作得快点才行,若是让客人久等就不好了。
坐在梳妆台前好整以暇地梳理自己的长发,杜忆寒微微昂起下颚,以严苛的标准仔细审视镜子里的自己。
嗯,应该够迷人了!
伸手拿起一旁的香水轻抹在耳后与手腕上,她接着站起来调整身上的性感薄纱睡衣。
这件衣裳的布料简直少得令人脸红,就连床上的一只枕头套都比它来得有重量——而且它还是水蜜桃口味的。
没办法,男人对于水蜜桃似乎具有某种特殊的偏好,至少她即将诱惑的那一个便有这种倾向。
再对镜子里的自己投以一抹注视,她吸口气开门下楼。
有时候她在早晨醒来,会忘记自己究竟身在何处,是法国的城堡、地中海的私人小岛,还是马德里的独幢别墅。
任由心爱的男人拖着自己环游世界,过着无所事事的日子也已经有一个多月,够了,她想回家了!
所以今晚诱惑他的最终目的,就是要他答应带她回台湾。
“辉海?”轻轻旋开书房的门把,她走了进去,刻意妩媚地缓步走向他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