巡逻的回去之后,他们几个从树上下来。
天渐渐暗下来,白采薇看着来路,
“表哥,我们等一下二毛和曾义,二毛夜里能视物,探查路线后我们也不能白来一趟。”
“好,还是采薇考虑周详。我们后退一些,隐匿至山上,虽说他们言明是最后一次巡逻,但保不齐会突发奇想再次出来。”
他们退至较为隐匿的山上,静待了片刻。白采薇又听到有脚步声传来,“表哥,果如你所料。他们果真又回来了。”
那几个巡逻的人到了他们爬树的地方,搜索了一番,又向树上张望了一下,并未发现异常。
一个士兵抱怨道,“我说没有什么问题吧,是你疑神疑鬼,偏要回来一趟,即便真有又如何,难道我们要像王四那般?”
“罢了,没碰到就算我们运气好。回去吧,回去吧。”
几人拉着说有异常的人便走。
“你们这样不妥,若是出了事情,将军定会问责于我们。”
“出事便是死,还问什么,走。”
这次他们是真的离开了。
“表哥,他们也是有情绪的,将来我们在谷口喊话,他们中间是否会有人反叛?”
“多数会,他们是被招募而来,并不知自己是叛军,还以为是正规军队。待了两年多,有些人心中也有疑问,待到那时再说,尽量减少不必要的伤亡。”
“赵将军,你们只需阻挡他们攻打京城,无需死战,我们士兵的生命很是珍贵。你们是对抗外敌的精锐,我希望不要有太多的折损。到时采薇所言之法可以一试,拖住他们,打击他们的信心,摧毁他们的意志。到时会有很多人投诚,也可能会有人反叛,都是年轻气盛的,被欺骗来当叛军,心中定然憋着一团火。”林征诚心诚意地说道。
“是,将军,我定会以最小的代价完成任务。”赵将军心中一阵感动,暖流涌动,这么体恤下属的将军真不多见。
戌时,二毛同曾义骑马到来,后面还跟着三匹马。
白采薇惊讶地问道:“怎么把马牵过来了?”
“掌柜的说,我们人不在马也要牵走,担心被别人偷去。”曾义还一脸气鼓鼓地说。
“掌柜说的有道理,他是不是看出这是军马?”林征问道。
“掌柜的很精明,他知道也不会乱说。”二毛说道。
“好了,既然牵来了,我们速度还快一些。不过马蹄和马嚼子都要拴上。”林征一语定论。
他们出门准备了这些东西,给马上马嚼子,裹上马蹄子。
“你们观察的怎么样?”林征问道。
这段路有些窄,他们牵着马走着。
二毛上前禀报道:“将军,我看到有灯火,房子在对面悬崖下依山而建,悬崖突出一块,正可以挡风遮雨。我已记住灯火的位置,如果他们执意顽抗,我们可以射箭。”
“好,二毛你走到前面带路。我们到谷口探一探,观察一下周围有无有利地形,可以阻止他们。”
“遵命。”二毛赶紧牵着马走到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