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这事我是不同意,我觉得你还是要再多考虑考虑,这样儿戏的话可不要随便说了。”许海兰有些生气了,放下筷子离开了餐桌,留许海福一个人还坐在那里。
“切,离个婚有什么大不了的,弄得好像会死人似的。”许海福不满地嘟囔道,朝看笑话的小凯瞪了一眼,“去去去,小屁孩,吃完了滚出去玩去。”
晚上。
陆文胜拖着疲惫的身子回来了,脸上却是无比的高兴。
“真好啊,这次仓库清空了一小半了。”
“又能挣个大几十万吧?”
许海兰舔着红唇说道。
她穿着在美丽国买来的six睡衣,故意在他面前晃来晃去,时不时还撩一下乌黑的长头发。
“那必须的!”
陆文胜激动起来。
这谁顶得住。
他说完一把就把许海兰抱进了怀里,强势地低头吻了下去。
“那这一单,给福多少好处费?”许海兰关心的问道,虽说身体已经有些发软了,连呼吸也急促了起来。
“……”
陆文胜怔了一下,这兴头上说这个多扫兴,不由得再次堵住了她的嘴巴,用他的小兄弟。
约摸一个多小时以后。
“啥,他要离婚?”
陆文胜刚刚平静下来的心,又激动了一下。
男人的直觉告诉他,这事可没有这么简单。
“这货该不会是有了点儿钱,在外面遇见了真爱了吧?”他猜测道,当然没准也不是什么真爱,就是舞厅里的烂货也说不定,毕竟许海福这鸟样,谁又能看得上他。
既没自己帅气,又没自己有钱。
就一土鳖油腻的货色。
“啥真爱啊,我不想小光没有爸爸,没有一个完整的家。”许海兰气愤地说道,“难不成你们男人都一个样,在外面遇见了真爱,就对家庭不管不顾了么?”
谁说的。
我可不是。
陆文胜赶紧摇了摇头,坚定地表明了自己的立场,证明自己是实打实的好男人才作罢。
离就离呗。
离个婚有多大个事。
他只敢在心里嘀咕几句,接着沉沉睡去。
深夜。
路边的小吃摊上。
“好啊,小胡,就是你们抢了劳资的旧家电生意是吧?今天,都别走,哥几个好好练练!”仇宏财刷地从后腰里掏出了大砍刀,明晃晃的有些吓人。
在他身后,几个人同样来者不善,有的手里拿着钢管,有的拎着板砖。
小吃摊上别的客人,一看这阵势,吓得账都没结就跑掉了。
小胡和兄弟们站了起来。
“什么叫抢,做生意,谁有本事谁挣钱,你没本事,难道还怨我们吗?那你也太不讲理了吧?”小胡说着,却被一个兄弟拽住。
“算了,你看他像是讲理的人么?”
“那怎么办,我也不会打架啊。”小胡心虚地小声说道。
“还能怎么办,兄弟们,抄凳子给老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