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刘小梅这女人还真这么狠?
真是服了。
说不慌是假的。
陆文胜忙跟同学们说了声抱歉,放下手里的东西,就往教室外跑去。
飞奔出技校,一路疾驰。
到店门口的时候,那帮执法人员还被许海兰扯着裤腿,纠缠着不让走。
“你这女人怎么这么烦,我说了,这事你要是觉得不公平就找我们领导去,我们几个人就是负责跑腿办事的小啰啰,什么也管不了,也给不了你想要的说法。”
为首的执法人员叫嚣道。
“不行,你们今天说什么也得跟我说清楚,好好的开店,凭什么就给关了!我不找你们领导,就找你们,谁贴的封条我就找谁!”
“今天,你们几个一个也不能走,必须得给我个说法!”许海兰死死地抓着为首的队长,一副乡下泼妇撒泼的凶悍模样。
执法队的人都感到棘手,却又不得不赶紧应对。
因为他们已经看见对面有个男人气势汹汹地冲了过来,这男人给他们的感觉就是被封的店主,这女人的丈夫。
他们七手八脚地扯开许海兰,将她推到一边,慌忙跨上自行车,仓皇而逃。
陆文胜跑回来已经用尽了浑身力气,实在是追不动了。
“文胜,他们……他们把咱们的修理店给封了,这群混蛋,一点儿道理都不讲,咱们在这里做生意做的好好的,到底哪里又得罪谁了嘛?”许海兰无助、苦恼地哭出了声,就坐在那冰冷的水泥地上,像是失去了平生最心爱的东西。
陆文胜喘匀了气,赶忙把媳妇儿从地上拉了起来。
“没事没事,不要紧的,你先不要心急,天塌下来还有我给顶着。”他将许海兰抱进自己怀里,轻声地安抚道。
“陆老板,你是不是在哪里得罪人了?不然在这一块做生意,我还从来没听说,店开的好好的,就莫名其妙就被封了的。”刘胖子同情地说道。
“你是没听说,我在这里呆的比你久,像这样的事,也不能说是从来没有过,还有发生过不少的,其实这种事一般就是得罪人了,别人找了关系,领导一句话,你的生意就得从此黄掉,没有办法的事。”另外一个年纪大的店老板在旁边说道,也是在暗中好心提醒陆文胜,希望他能赶紧去找门路,好把这件事给和平地解决掉。
许海兰一听他们这种话,显得更加恐慌了。
“怎么办啊文胜,咱们到底是得罪谁了呀,要不要赶紧找找吴局,去商量一下,找人去说和一下也行啊。”
“这事我心里明白,你不用管。”
陆文胜没有搭理说闲话的人们。
他拉着许海兰的手,轻轻向前牵引,“媳妇儿,走,咱们先回家去,啥事咱们回家说去。”
“那你知道是咋回事是吗?”许海兰关了衣倾城的门,往回走的路上,忍不住向陆文胜小声问道。
“知道。”
“到底是因为啥啊?”
陆文胜没有办法,只好把下午的遭遇给许海兰讲述了一遍,让她心里也略微有了些底。
“你说的这个叫刘小梅的,年纪轻轻就是领导了,那还真是咱们得罪不起的人呢。”许海兰抱怨起来,内心也觉得丈夫有些不理智。
毕竟,得罪她的代价,比向她低头的代价要小得多。
“领导咋了,领导就能不守法了?可以无法无天了?”陆文胜不屑地皱起眉头,怒斥道,“她算老几啊,浑身上下除了天大的脾气,一点儿真本事也没有,就会跟人发号施令,到处施展她的淫威。”
“我就不信,这县城里没人能治得了她。”虽然之前想到要去找吴局,可他又觉得这种事太小,不值当去麻烦吴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