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三婶大惊,叫方桂枝快去请钱小仙回来。方桂枝听张三婶说过病根是从女人最私密的地方开始的,对钱小仙神秘莫测的法力也信了几分。她追到楼梯口,见钱小仙还没出张三婶的家,慌忙喊住他。
“这病,我真治不了。”钱小仙说。
“你说得出缘由,肯定有办法救治。”方桂枝把钱小仙拉回楼上。
钱小仙借机摸了方桂枝的胸,还把手伸进她的腰下。方桂枝忍住气,把钱小仙推进张三婶的房间里。钱小仙隔着床单按了按张三婶的腹底下,问她是不是在溪湾里洗衣裳的时候从这里开始发痒,然后扩散到全身去。张三婶不敢隐瞒点了点头。钱小仙说张三婶被鬼交了,留了污物在里面,这痒痒没有一年半载好不了。
“钱叔,我姆妈痒了没一顿饭工夫就受不了,哪能熬一年半载?你快救救她吧。”秀梅哭着说。
钱小仙说想救张三婶不难,风流鬼属蛇,阴气重,找个属猴的男人来陪她睡上几个夜晚,用他身上的阳气把张三婶里面的污物赶走,红肿自然会消掉。方桂枝问这个男人在哪里。钱小仙掐着手指头算来算去,嘴里念着五行阴阳,相生相克,他说这个人在东边,东边是太阳升起的地方阳气足,37岁,至今孤身一人,胸口有毛,天生一副大圣相。
方桂枝说东边这么远,怎么找得着。钱小仙又算了一遍,说这个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村子里就有,让他来驱鬼,按方术上的讲法属于猢狲剥蛇,属蛇的风流鬼自然会逃之夭夭。钱小仙说完,瞥了秀梅一眼,这个正当芳龄的姑娘像田里的白菜一样水灵,他馋得直咽口水。
秀梅拿了两块钱递给钱小仙。钱小仙把秀梅的手和钱一起捏住,笑着说不用不用。秀梅感觉到他不怀好意,猛地把手抽回来。钱小仙拿着钱快步走了,他真后悔跟烂头五大哥做了交易,要不然,借口给张三婶治病肯定能把秀梅哄上手。
钱小仙走到大路口,烂头五大哥闪了出来,问情况怎么样。
“你回家等着吧,晚上就能睡着张三婶了。”钱小仙说。
“大仙,我要的是方桂枝,不是张三婶。她一点事都没有吗?”烂头五大哥有些失望。
钱小仙说方桂枝没有事,可能是她没穿那个花裤衩。烂头五大哥叹了一口气,说她迟早会落网的。
“先动张三婶吧,要是时光倒退十年,她也是芙蓉湾的头号美女。你使些手段出来,说不定张三婶比方桂枝更有味。他老公半年多没在家了,做起那个事来肯定疯的很。”钱小仙笑着碰了碰烂头五大哥的裤裆。
烂头五大哥哟的一声叫了起来。钱小仙问他怎么回事。烂头五大哥说在溪湾里被张三婶吊了痛了。钱小仙大笑。
张三婶和方桂枝把村子里属猢狲的男人算了一遍,住在东边的只有烂头五大哥。两个人愣住了。张三婶知道方桂枝跟烂头五大哥结仇,让她和石头回避,叫秀梅去请烂头五大哥过来。
“三婶,请烂头五大哥陪睡驱邪,他要是心生不轨怎么办?”方桂枝很担忧。
“没事儿,他要是敢对我下手,我再吊他的小虫。”张三婶说。
秀梅去请烂头五大哥,方桂枝不放心,叫石头尾随而去。
石头走得比秀梅快,提前到了烂头五家后门。他跳到烂头五家的菜园里,透过乱石堆成的墙壁往里看。烂头五几个兄弟都在。
“大哥,方桂枝哪里痒了没有?”烂头五问。
“痒个屁,她今天晚上没穿花裤衩子。”大哥说。
“这个山里女人贼野,不穿花裤衩,还不是为了弄那事方便?大哥,我去跟着她,看看她跟谁好,逮着把柄不信她不被我们兄弟骑。”二哥说。
“别去,只要她穿上花裤衩子,那痒肯定缠上她。她痒了,自然去找钱小仙,钱小仙是咱的人,嘻嘻,我们兄弟就可以吃上瘸子三的媳妇了。这次得让她求着我们上,不求,咱还不上,痒死她,难受死她。”大哥想起方桂枝好不难受,这个水灵灵的女人每次到了嘴边总是吃不着。
“大哥,你的野山漆真厉害,要是方桂枝中招了,先让我上,那次在番薯地里只进去一点点,不过瘾。”烂头五说。
“烂头五,你躺在床上大半年了,那东西还能用吗?”三哥笑了。
“当然能用,不信,我们比比,看谁尿得远。”烂头五说。
石头什么都明白了,张三婶的痒痒是烂头五大哥搞的鬼。他慌忙往前门摸去,刚走到门口。秀梅过来了,她张嘴正要喊烂头五大哥。石头捂住她的嘴巴把她往院子外面拖。
秀梅以为遭到烂头五兄弟的欺负,拼命挣扎着,张嘴咬住石头的手腕。石头痛得厉害,狠狠捏了一下秀梅的乳。秀梅啊的一声叫,松开石头的手腕。
“秀梅,是我。”石头低声说。
“臭石头,吓死我了。快把你的手拿开,好痛啊。”秀梅捂住胸,气呼呼地瞪着石头。
“你咬我,我才捏你的。还痛吗?”石头把手放回到秀梅胸上,轻轻揉了揉。
“臭石头,不许占我便宜。你在外面等着,我去喊烂头五大哥。”秀梅说着又要进屋去。
(走村:媳妇好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