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婶,你总爱拿我开玩笑。石头可会怜惜人了。方桂枝舀了一小碗递给张三婶。张三婶说不吃,老公不在家,吃了想男人怎么办。
方桂枝说把石头借她。张三婶说今夜不借了,等圆房后过来借。方桂枝大笑。
有了男人,就不一样,你也学会开玩笑。张三婶说。
三婶,还得感谢你,没有你,我和石头走不到一起。方桂枝说。
张三婶把几根干草模样的东西递给方桂枝,叫她揉碎放在桂圆鸡蛋老酒里。方壮枝问她有什么用。张三婶说这是香草,放在老酒里吃了长精神。方桂枝见张三婶的目光里闪烁着一丝笑意,晓得这个香草还有别的用处,可是已经下到酒里了。
桂枝,晚上过了你就知道香草有多么好。张三婶搂住方桂枝的肩,在她圆翘翘的屁股上捏了一把。
三婶,你别教坏石头。方桂枝缨了一声,心里充满期待。
我教坏了石头,你不要他,把他送给我。张三婶说。
三婶,你没大没小的。方桂枝的脸红红的,想起石头会比上次更勇猛,巴不得天早些暗下来。
张三婶说方桂枝有福气,赚了石头这样强壮的男人,一辈子都快活。方桂枝端了一碗炒面,又舀了些桂圆鸡蛋老酒给瘸子三送去。张三婶说放了香草,瘸子三不能吃鸡蛋老酒。方桂枝重新给瘸子三打了一碗鸡蛋老酒。
桂枝,你的心真好,还把他当老公一样侍候着。张三婶说。
怎么说他也是我的恩人,要不是他收留我,我早被饿死了。做人不能忘恩。方桂枝说。
张三婶说这个家有希望了,她以前还担心方桂枝嫁给石头后,瘸子三的日子不好过。
方桂枝把炒面和鸡蛋酒送到瘸子三手上。瘸子三问家里是不是来客人了。方桂枝说没客人。瘸子三觉得方桂枝有些奢侈,问她送了这一餐,以后是不是不送了。
只要你在一天,我会照顾你一天。方桂枝说。
桂枝,婚没离成,你怨我吗门瘸子三问。
不怨你,是李爱国刁难我们。从今晚起,我,我要跟石头在一起了。方桂枝说。
瘸子三盯着方桂枝,狠狠咽着口水。自从石头扛起家里的重担,方桂枝又恢复了美丽的容貌,脸蛋儿雪白,胸脯儿高耸,两条腿比以前瘦了些,很高挑。瘸子三挪着板凳走过来,猛地拉住方桂枝的裤子往下脱,跟方桂枝做了一年半的夫妻,他连那个地方都没进去过,不甘心啊。
你要干什么。方桂枝很害怕,差点把瘸子三踢翻在地。
我想用手指头弄一下,你让我做一次男人吧。瘸子三说。
你这个畜生,我把炒面拿去喂狗好了。方桂枝大怒,把瘸子三推侧在地夺门而去。
瘸子三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高声喊方桂枝的名字。方桂枝没有理他,关了门,把炒面和鸡蛋桂圆老酒端进石头房间里。
石头闻到酒香,笑着从被窝里钻出来。方桂枝夹了一个桂圆塞进他嘴里。石头说好甜。方桂枝让他先吃炒面填饱肚子。
我们先喝交杯酒,再吃面。石头说。
别那样讲究,没有杯子呢。方桂枝红着脸说。
石头叫方桂枝下去拿。方桂枝不肯。石头从被窝里钻出来,跑到楼下拿了两只白瓷酒盅。方杜枝把老酒倒在酒盅里,热腾腾的老酒散发着醇厚的香气,熏得她脸色又红了三分。石头说方桂枝脸上开了美蓉花。
我有那么俊吗。方桂枝轻轻在石头腰上根了一下。
当然俊了,不俊我不要你。石头在方桂枝脸上亲了一下。
方桂枝把酒盅递给石头,两个人面对面站着,两只手勾了过来,脸和脸几乎贴在一起。新婚的喜悦在两个年轻人身上弥漫。方桂枝看石头,越看越帅气。石头看方桂枝越看越娇美。
石头搂住方桂枝的腰,轻轻抚摸着她性感的曲线。方桂枝幸福地颤柔着,这个美好的夜晚就要降临在她身上。
石头,我们把酒喝了吧。方桂枝娇羞地说。
桂枝,你是不是等不住了。石头在她屁股上捏了一把。方桂枝的屁股总是让他迷恋,浑圆而有弹性,肌肤像孩子的脸一样细嫩。
石头,别,别这样我难受……方桂枝摇了摇屁股,她终于放
下心里的负担,展露出一个女人的柔愤和娇媚。
石头的手在方桂枝的股蛋间一滑,摸着一些湿湿腻腻的东西,他正想探个明白。方桂枝可不像村里的野女人那样放浪,气恼地拿开他的手。
桂枝,我用一辈子爱你。石头把心思从方桂枝的股蛋间收回来,准备跟她喝交杯酒。
石头,我用一辈子疼你。方桂枝把酒盅贴到嘴唇边,笑盈盈地看着石头。
桂枝,等等。石头突然发现方桂枝一点都不像新婚娘,她没有打脸梳妆,也没有换上新的衣裳,一件花格子外套已经打了好几个补丁,裤子洗得发白,唯一让石头感到安慰的是方桂枝的精神很好,全身洋隘着幸福的光晕。
(走村:媳妇好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