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头,你疯了。你要是真作践我。我让你一辈子坐班房。张小蕙觉得石头有些可怕,从他刚才狠命折腾自已来看,不仅仅是身体上的动情,还有一股无法言喻的发泄。
张小蕙,我已经作践过了,你带我去坐牢吧。石头双手并拢笑着送到张小蕙面前。
我才舍不得呢。张小蕙也笑了,拉过石头的手让他抱住自已。
半个月亮爬到了树梢,在树林里洒下斑斑点点的银光。张小蕙和石头紧紧相偎着。戏场里小旦的唱腔鼻襄传来,婉约而细腻,略带点忧伤。后台的锣鼓声偶尔响一下,在幽静的树庄里显得格外清脆。
石头,你刚才说有事,现在可以说了。张小蕙回过头,温柔地看着他。
张小蕙,你够浪荡的,我想说个事都等不住。被你一弄,刚才想跟你说的事倒是忘了。石头笑着说。
臭石头,又骗我,快说吧,戏要散场了,我要回家去。张小蕙催促着。
你能不能帮个忙,让方桂枝和瘸子三把婚离了。石头问。
石头,你想学坏对不。要霸占你小婶。这个忙,我帮不了。芙蓉湾都传开了,说你欺负瘸子三,夜夜让方桂枝跟你睡。方桂枝有什么好的。一个山里女人,土里土气的,一点品位都没有。女人天生就爱吃醋,张小蕙也不例外,刚跟石头好了一阵子,就好像自已是他老婆了。
小蕙姐,你别听美蓉湾的人乱说。我跟方桂枝清清白白的。只要她没有跟我叔离婚,我就不娶她。她要是跟我叔离婚了,我娶她一点错都没有。石头说。
石头,我不想做伤天害理的事,你自已想办法吧。张小蕙不想石头跟方桂枝在一起。方桂枝的美貌名闻一方,石头要是得到方桂枝,自已以后想跟他好绝对不可能。
石头没想到张小蕙跟自已那样了,还不肯帮忙,气得转身就跑。
臭石头,你不能把我一个人扔在树林里,要是碰着坏人怎么办。张小蕙在后面大叫。
碰着坏人,就让他把你再办一次。只要你不反抗,男人们不会打你的。石头气呼呼地应了一句。
臭石头,等等,我帮你。张小蕙更害怕了,只好先稳住他。
石头停下来等张小蕙跟上,问她怎么帮自已。张小蕙说李爱国在管妇女工作,让他签字后,偷偷到公公的办公室盖个章就行了。石头说不行,要是张小蕙去找李爱国,李爱国会向公社书记汇报的。
我公公为什么不同意方桂枝跟瘸子三离婚?张小蕙问。
他说要保护残疾人的婚姻,不让方桂枝去下瘸子三。当官的说话就是有水平,可他捏方桂枝的手模样太极琐了,像个老流氓。石头说。
这么说,我公公看中方桂枝了。石头,这个忙不好帮。他看中的女人没有一能逃脱的。在芙蓉湾,他是土皇帝。张小惹叹了一口气。
反正你想办法让方桂枝和瘸子三把婚离了,至于怎么离,我不管。石头早就料到公社书记的真实意图,在美蓉湾能说动公社书记的只有张小蕙。
臭石头,你太霸道了。我可管不了公公,他不同意,我没办法。张小蕙撅着嘴很为难。她出面提这个事,难免让人怀疑她跟石头不寻常的关系。
你不帮我把这个事办好,我就把今天晚上的事说出去,让公社书记一辈子抬不起头来。石头早就想好了,用这个事威胁张小蕙,她不得不就范。
臭石头,真的假的。你要是敢这样做,我保证把那个该死的东西害下来喂狗。张小蕙堵住石头,双眼怒睁,凶根地瞪着他。
公社书记老不为羞,想打方桂枝的主意,我上他的儿媳妇算得了什么。再说他的儿媳妇寂寞难耐,好几次撩拨我,想我跟她困觉,我只不过迷了她的心愿而已。石头满嘴痞子气,把张小蕙气得说不出话来。
戏散场了,各各路上满是曹朵的人。有几个人朝张小蕙和石头这边走过来。
石头,我真后悔跟你去树林。放心吧,离婚的事,我帮你弄下来,以后我们各走各的,从些互不相于。张小蕙一直以为石头是个憨厚的小男生,没料到他也会使心眼。
我才不愿意和你继续于呢,怕这怕那的,在树林里还要讲卫生讲细苗,多没劲呀!石头笑着说。
张小蕙掩起一块泥疙瘩正准备往石头脸上砸,几个看戏的人已经过来了。她扔下泥疙瘩慌忙往另一奈路上跑。路的尽头就是她家。
石头看着张小蕙丰满的身子消失在夜色里,竞然有些留恋。不可否认,跟张小蕙在树林打野战真的很新鲜很刺激。张小蕙说不上特别漂亮,可绝对有味。公社书记儿媳妇的身份更是增加了石头的成就感。
石头,你怎么没跟我哥他们一起回来呀。胡柳兰跟几个女孩子走了过来,见石头傻愣愣地盯着远处看,感到很奇怪。
我刚才肚子不舒服,跑到树林里狠拉一阵。石头笑着说。
现在好些了吗。要不要去卫生院找张小蕙看看。胡柳兰还是那么体贴。
(走村:媳妇好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