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漂亮的,水嫩的,经常的下地劳作,让她的身材保持了健康的曲线,身上的肌肤光洁而有弹性,不像城里的女人一样只有虚弱的美。
方桂枝对自已身体的认识是从跟石头有过一次开始的。以前跟瘸子三在一起时,别人说她漂亮,她只注意到自已的脸蛋。而石头的闯入,让她突然间发现男欢女爱是一件多么奇妙的事,她的身体像是一块肥汰的土地,任凭石头怎么开垦,总是会翻出新的土壤来。有时候,她会惊诧干石头的小兽,那个巨大的东西好像会把她最柔嫩的地方撑裂,可每一次,她总是很完美地包囊了它,把它紧紧箍住,让它狂野地跳动,把两个人都带上顶峰。
石头说她的身体很奇妙,每一次都像第一次一样,都要一点一点地顶进去,好像从来没进去过一样。方桂枝也觉得新奇,这个小小的地方,似乎有许多的边边角角,石头只要变换个花样,她就会激动地喊起来。
方桂枝从浴桶里站起来,丝绸般的肌肤上几乎凝不住水珠儿。幽暗的光线下,她的身体发出白瓷一样的光润。方桂枝轻轻跳了两跳,身上就干了。
灯盏从洗澡开始就吹灭了,方桂枝不想去重新点着。家里的一切都很熟悉,闭着眼晴也能上楼。方桂枝就这样光着身子顺着楼样慢慢走上去。
门轻轻响了一下。石头从被窝里探出头来。方桂枝像一只轻盈的瑚蝶飞了进来,石头抱住一具光溜滑嫩的身体,把手探进方桂枝的小腹下,方桂枝哟的一声叫出来。
桂枝,你什么都没穿。石头笑着说。
人家想你嘛。方桂枝抱住石头,柔软的唇印了上去,两个人开始了疯狂的缠绵。
第二天一早,石头带着无比爱的甜蜜起了床。方桂枝想起来给他做早饭,石头让她再睡睡。
石头,你会把我宠坏的。方桂枝笑着起来穿衣裳。
你再睡睡,晚上我们又来两次。石头说。
臭石头,我被你折腾坏了,腰也酸了,腿也软了。方桂枝一副无比娇羞的模样。
越折腾越漂亮呢,你看,脸红润润的,胸圆鼓鼓的,浑身散发着诱人的风韵。石头笑着说。
臭美吧,你那点东西不会养人的。方桂枝扭着腰下楼去了。
石头吃了饭早早到了工地。供电站的人还没到,石头指挥美蓉湾的男人们把电线杆放进基坑里,这样供电站的人一到就可以施工了。
放了几根电线杆,参加通电的人似乎有情绪了,大家都不抢着干活,而是成群坐在田埂上抽烟,说着荤话。石头叫他们抓紧时间把活干完,没有人理他。
你们这是怎么啦?不想通电了吗。石头奇怪地问。
石头,公社里给了你那么多钱,你总得分给我们一些吧。柳三他爹说。
对啊,你拿钱,我们白干活,不公平。烂头五大哥说。
什么钱!谁说公社里给我钱了,你们别乱猜想。通好电,对你们都有好处,想过上好的生活,没有电,根本不可能。我告诉你们,公社里没给我一分钱,那些供电站人员吃饭的开销都是我垫付的。石头一下子就火了。
石头,你的心真黑,乡里乡亲的,你把公社给的钱独吞了。我们累死累活帮你干活,连吃饭的钱都拿不到。大家别听他的,回家睡觉去。烂头五大哥站起来往村子里走。
对,不给我们钱,我们不干了。柳三他爹也站起来。
听说公社里为美蓉湾通电拨下好几干元呢,晴晴,石头一下子就要成地主老财了。几个民兵也跟着起哄。
石头有苦难言,只能眼睁睁看着村里的男人们散去。
等供电站的人赶到,田野里只到下零星的几个人,施工的速度一下子慢下来。石头晓得有人在背后抛鬼,散布谣言。他找来胖头四和青皮,让他们去找朋友帮忙。青皮和胖头四费尽口舌,只拉来个人。
供电站的人不满了,说这几个人太少了,其他地方的通电工程等着他们去做呢。要是美蓉湾出不了劳力,他们就先搁下了。石头好说歹说,给领头的塞了一包好烟,中午又请他们吃了一顿好饭。领头的才勉强同意再来一天。
这一整天,只竖起十来根电线杆,比昨天慢了许多。石头心急火燎,要是明天村里的劳力再怠慢,通电工程就要黄了。
方桂枝见石头回家闷闷不乐,知道他碰到困难了。让他去公社里说说给村里的劳力发点工钱。石头说自已答应公社书记村里免费出劳力的,不能出尔反尔。
你不是有个村里的公章吗。何不用它试试。方桂枝说。
对啊,我怎么没想到呢。石头大喜,连忙写了一则通告。
通告说,美蓉湾通电工程,出劳力可以抵消接户费,只要在通电工地上干满十天,家里就能免费通电,要是不出劳力,家里接电按每人五元收费。
石头掏出大队书记给的公章,呵了一口气,往纸上用力一按,跟方桂枝要了些米糊,朝大队部跑去。公告一出,村子里顿时闹翻了天。
(走村:媳妇好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