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坎上面是茂密的树林,高坎下是地毯似的麦地。wc。丑钜胡翠珠突然转过身抱住石头亲吻着,好像要把上次欠她的补回来。石头摸了摸胡翠珠圆翘翘的股蛋,小腹中一股热流涌起。
原来胡翠珠说的好地方,竟然是软绵绵的麦地。麦地好是好,只是太冷了。石头想要是把胡翠珠剥得精光,让她像一条白溪鳗似的在麦地里滚,她会冻死的。胡翠珠似乎一点都没顾忌,饱满柔软的唇不停地在石头脸上脖子上滑动,亲得他浑身痒痒,小腹上的热流一下子扩散到全身。
胡翠珠喘着气,两只胸胀得比秋白梨还大。石头伸手揉了揉,感觉她的胸比姑娘的乳还坚挺,她迫不及待地把头钻进胡翠珠的衣裳里去吃她的胸。胡翠珠的衣裳很紧身,石头的脑袋被紧紧包裹住探不进去,他记得呜呜叫。胡翠珠想把衣裳卷起来,可是衣裳被石头的脑袋卡住了卷不上去,她被压得几乎喘不过气来。
“翠珠姐,我闷死了,快放我出来!”石头捧住胡翠珠的股蛋,用力摆着脑袋。
“谁让你这么心急!臭石头,痛死我了!”胡翠珠的肋骨被石头挤得发痛,两只乳似乎要杷衣裳撑破了。
石头一急从口袋里摸出一把小刀在胡翠珠的贴身小衣上戈了一下,只听听的一声,胡翠珠的两只胸弹了出来,石头像只野猪似的拱了上去,搂住两个雪白的小皮球又亲又咬又揉。胡翠珠酥一痒难忍,仰面往麦地里躺去。
月色很好,如水如银,绿油油的麦苗反射着月光,让整个麦地都闪着奇妙的光芒0胡翠珠雪白一截身子在麦地上显得格外诱人,露在衣裳外面的两只胸高高隆起,像西方油画里的女神。石头看得呆了,竟然忘了扑上去。
“臭石头,你不敢了。”胡翠珠笑着说。
“姐,你太漂亮了,我真有些不敢。”石头说。
“来吧,我的漂亮都是你的。”胡翠珠伸起腿勾住石头,把他拉到自己身上。
胡翠珠的身子柔软而有弹性,石头扑在她的上面感到很舒服很舒服,他一边亲着胡翠珠的胸,一边抚摸着她光滑的小腹。胡翠珠的小腹在石头的抚摸下阵阵悸动,一股热气从裤腰处弥漫而上,点燃了石头探索的欲念。他的手慢慢往下移动,一片狭小而肥滑的沟地很快落入手掌。石头轻轻揉了揉,胡翠珠发出一声销魂的轻哟,两条腿情不自禁地夹紧了。
石头解开胡翠珠的裤带,正想一脚踢掉她的裤子。胡翠珠捏住石头的手说不要。
“不要……,真的不要吗?”石头觉得很奇怪,跟胡翠珠在一起她从来没说过不要。这个情感充沛的女人,对这方面的事永远都充满热情。
“不是啦!麦地里太冷,我带你去个暖和的地方。”胡翠珠说着提了裤子起来。
“大冷的天,到哪里都冷。”石头摸了摸胡翠珠冰冷的肌肤心疼地说。
“跟我来,保管温暖如春。”胡翠珠拉着石头的手沿着高坎往前走。
走了凡分钟,胡翠珠在高坎前停下来,拿出手电筒照了照。高坎的土壁上满是地窖的口子。这些地窖是村子里的人用来储藏番薯生姜和芋头的,又干燥又清爽,一些废弃的地窖村子里还用来过冬,在里面打毛衣做菜篮都宽绰有余。
胡翠珠找到一个画了圈的地窖盖子叫石头搬开。石头搬开地窖盖子,一股淡淡春兰香气弥漫而出。胡翠珠说地窖里摆了一盆兰花,平时她跟几个女干部在里面打毛衣,大家脱了外套也不觉着冷。
石头跳进地窖,把胡翠珠接下来。胡翠珠叫石头把地窖的盖子重新掩好,只留一个缝隙透气。石头想胡翠珠真会挑地方,躲在这个山底深处,两个人怎么折腾都没事。胡翠珠拿掉手电筒的盖子,把手电筒挂在地窖的土壁上。一团柔和的光把地窖照得通明。
地窖底下铺满了麻袋很清爽,麻袋上还有两张小凳子,也是干干净净的,看得出胡翠珠和她的女同伴经常在地窖里活动。胡翠珠脱下自己的外套铺在麻袋上,解散辫子,妩媚地一摆脑袋,一头秀发像丝绸一样滑下遮住她的半张脸。这半张脸就像万绿丛中的一点花朵,充满了挑逗的意味。她勾魂地盯着石头,故意耸了耸乳。
石头也脱下外套铺在麻袋上,组成一张温暖舒适的小床。胡翠珠把鞋子踢到一边,跳到小床上。石头顺势压了过去,胡翠珠却笑着躲开了,问他喜不喜欢这个地方。石头说喜欢。
“以后这里作为我们的销魂窟好不好?”胡翠珠说。
“不,这里应该是我的黄金屋。”石头说。
“臭石头,你想得太美了,要来个金屋藏娇。”胡翠珠吃吃笑着,两个乳放肆地抖动着。
“对啊,你不是有很多女干部吗?都藏这里好了。”石头说。
“臭石头,你要是得陇望蜀,我害了你。”胡翠珠叉开剪刀手在石头的小腹下咋嚓一声。
石头一挺下腹。胡翠珠的剪刀手看着实实剪在一根火热的小兽上,她的手软了,慢慢蹲了下去,一张樱桃小嘴极其撩情地翕动着,媚眼儿偷偷瞟着石头。
(走村:媳妇好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