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申如又不是脑子瓦特了,才不会去提这种事。
她的第一需求是抓业绩,只要有了业绩,其他的都是空谈。
可怜哦……
还好母亲我不用上朝嘿嘿嘿嘿……
但想到姜姜走时那气鼓鼓的模样,秦申如又觉得心跳的好快,心里怪不踏实的。
没事没事,姜姜的脾气一阵一阵的,等会儿用两盘小点心哄一哄就好了。
“苦了孩子,也不能苦了自己呀。”
……
太极宫。
“殿下一早起来就去给秦主子请安了,秦主子见之,十分感慨,还好自己不用早起上朝,苦了孩子,也不能苦了自己啊。”
姜政:“……她真是这么说的?”
安德胜憋笑。
“殿下被气走之后,秦主子是这么说的。”
若换个人,他自然是不敢笑着将这些话如实转告。
但殿下昏迷的那三天,秦主子着急成什么样,他们这些下人都有目共睹。
若不是对孩子真心的疼爱,孩子也不会那么黏着娘亲。
只能说这位秦主子的性子格外特殊些,他们这些外人看着,都觉得欢喜。
姜政无奈地笑笑。
正想着,一个肉嘟嘟的小团子就从外面冲了进来,脸蛋气鼓鼓的,像只小河豚。
姜政又不由自主的笑了起来。
“谁惹咱们太子殿下了?”
姜姜幽怨的看了他一眼,敷衍的拱了拱手,没说话,坐下来,拿起碗筷,大口大口的往自己嘴巴里扒拉。
扒拉着扒拉着,小金豆子就跟着掉了下来。
安德胜急了,手忙脚乱的就想去哄。
姜政倒是不急,仔细的看了看姜姜的表情,慢条斯理的坐着,自己夹了一筷子的菜。
姜姜哭了好久,手帕都湿了半条了,还没等到该哄自己的人来哄。
于是肿着眼睛:“您怎么不来哄我呀?”
姜政装作讶异:“呀,原来你想让寡人哄你,怎么不早说,寡人竟没理解你的意思。”
姜姜哭哒哒的,鼻子一抽一抽,软乎乎的告诉父皇。
“姜姜伤心了,要哄。”
特别理直气壮。
姜政于是耐心的用帕子给小孩擦脸,声音柔和。
“那父皇就哄一哄姜姜,父皇不知道该怎么哄小孩,姜姜假装被父皇哄到了,不哭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