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明明只喝了一口,而且那酒甜滋滋的,没想到那后劲儿这么大。
白新听着后面那句,‘我们回去吧’。
缄默一瞬,问:“回哪儿?”
程季青睁开迷蒙的眼睛,不过几分钟她就感觉脑子越来越浑浊,以至于她缓了几秒钟才回答:“南景。”
她感觉自己好像忽略了什么。
还没想清楚,听到白新对前面的司机吩咐。
她便没再说什么,后劲儿上来,她有点困。
“我睡会儿,到了叫我嗷。”
程季青闭眼嗡嗡说,身侧热度靠近,白新特有的气息钻进她的鼻尖,她听到清冷而蛊惑的嗓音。
“程季青,你喝酒了?”白新闻到那淡淡的酒味。
“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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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一口就醉?”
“……没醉。”程季青努力把眼睛睁开,以证明她还不至于一口就醉:“就是有点上头,眯一会儿就好。”
“谁家的酒你都敢喝?”
“这不草率了么?”
程季青说。
她揉了揉眉心,晕晕的,太阳穴涨的很。
以为提前做了准备,就放松了一点警惕,虽然秦家不敢下药,可这酒的确劲儿大。
白新盯着她看了半晌,回到原位:“嗯,睡吧。”
…
车停在南景楼下。
前排的司机已经离开。
白新侧眸去看熟睡的程季青,那张脸过于出色,虽不是惊为天人的夸张美貌,却也能轻易摄取人的目光。
程季青沉默时,那双狐狸眼是偏冷的,但是此刻,却乖的不像话。
她的脸色应当很红润,只是坐在旁边亦能感受到温度的上升。
除此之外,还有一点论证,白新目光下移——程季青方才在睡梦中解了一颗纽扣。
彼时衣领微敞,隐隐露出锁骨的痕迹。
越是隐秘,越是令人想去探究。
白新的指腹交错磨了磨,有些发痒。
她收回目光,抬手在程季青耳垂捏了一下,淡声叫人:“程季青。”
程季青耳朵痒痒的,被吵醒美梦,她不满的沉了口气,然后耳边熟悉的嗓音响起。
“到了。”
程季青迷糊的意识也没回来多少,在发觉自己还在车上,白新还在身边,稍微愣了一会儿。
她头晕的很,眼睛困得睁不开似得,从车上下来因为脚上没力气,险些摔地上。
白新走过去,她本身力气就小,左手还受了伤,只能右手去拉程季青。
“现在还觉得自己没醉?”她幽幽道。
程季青晕的不行,还能听到说话,坚持说:“没醉,没有的事。”
程季青并不是完全失去意识,走路虽然晃悠但还好歹还能自己行动,白新不用太使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