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郁舒有烟瘾,很多年了,咬棒棒糖,用电子烟,甚至试过一些新奇的药物干预。没用。
周郁舒耸肩,手搭在桌上:“戒不了,你不也复吸了么?”
“我没你那么严重。”唐佳说完,忽然看到她手腕的金色手表。
“你这手表跟白新一样?”
“当时本来就定制了两支。”周郁舒道:“放心我有数,这几个月是关键时候,不会让人知道白新和公司的联系。不过一支手表谁会注意?也就你。”
唐佳闻言也就不说了,她一向只做提醒,点到为止,从不点透。
她们计划的那些事,她也不关心。
大抵说起手表的事儿,周郁舒朝唐佳手上瞥了眼,想起什么,说:“童言希马上要拍新戏了。”
唐佳抬头,镜框下眼神微动:“以后关于她的事不用跟我说。”
那天她和白新在医院楼下看见童言希,那时候她们还没有离婚多久,童言希从家里搬走也不过是一个月前的事。
她以为至少再见面,还能看在过去几年的一点情分,起码正常的交谈问候不必抗拒。
可显然童言希已经对她这个前妻,见也不想见了。
周郁舒问:“你们到底因为什么离婚?”
又是这句,白新也问过她,唐佳转而缓缓问:“那你对白新到底什么感情?”
这年头谁还没点好奇的事呢?
周郁舒嗤笑一声,大抵周围能放心聊起白新的屈指可数,唐佳口风严谨,所以她倒不介意说什么。
“说不清。”
“慢慢说。”
“……”
唐佳抱着胸往椅子里靠,手术后的疲劳,心情的堵塞,常常会因为听故事而缓解。她喜欢听故事。
周郁舒把口袋里的香烟盒摸出来,抽出一根,然后丢给唐佳。
难得一次唐佳也没说什么,主要她自己现在也需要一点排解,点了一根,唐佳偶尔会觉得她们相对而坐抽烟的画面,很像难姐难妹。
唐佳问:“爱?”
周郁舒没直接回答:“低于亲情,超过友情,区别于爱情。这算什么?”
唐佳浅笑道:“还挺复杂。”
周郁舒吐出烟雾:“有时候我觉得这么多年,我和白新一直共患难,她最痛苦的时候我陪着她一起过来,还共同创造了x这样的奇迹,我们关系肯定是不一样的。那样优秀的女人,要说不心动不可能吧?”
“但是?”
“没有但是,不怕你笑,我一直觉得我们很合适。”
“精准一点,是你认为白新合适。”唐佳说。
“……”
唐佳想了想刚才周郁舒的话,:“我知道你这算什么了。”
“什么?”
唐佳推了下眼睛做出
评论:“浓浓战友情。”
周郁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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