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白新牵到椅子旁,落座。
从身侧抱上去。
她伸手从桌上拿起那支精心挑选的玫瑰,送到白新眼前:“老婆,怀孕辛苦啦。”
白新眼睫微动,凝着红润中还带着水分的红玫瑰,应是刚送来的,深绿的被修剪的尾部还很新鲜。
饶是内心正在经历一场悠长的余震,她也没有接过。
白新哼了声:“程季青,你就想用这么一朵玫瑰花打发我?”
在程季青面前,她可以肆意的耍她的性子。
唐佳有一次说她这是恃宠而骄。
程季青后来回了一句——我就宠。
尤其怀孕后,她有时候是忍不住想发脾气——这不能做,那要小心,还要吃药调理。
最令她烦躁的是,也不能与程季青过分亲近。
不害臊的说。
她的体质,程
季青对她的吸引,要做到这一点原本就是很难。
但程季青从来都很耐心,即便她莫名发脾气,程季青也是哄着。等她缓下来,再来跟她好好说,讲道理。
怀孕后,她惯爱吃这一套。
她说完,程季青将玫瑰花凑近,带水的花瓣在她唇瓣上轻轻扫过,像逗她似得。
她快要吻到那冰凉纯净的水分了。
程季青的腰弯的更低。
女人的香气氤氲馥郁,温热的气息似烧热的海浪:“那我用一辈子来打发好不好?”
那朵玫瑰花抬起她的下巴上,‘迫使’她看向程季青。
下一秒,吻落下来。
一吻结束,白新的手腕微微发凉,她垂下头,白玉菩提已是浅黄,那是程季青戴了许久的物件儿。
此刻,程季青戴到了她的手上……
倒不是什么值钱的,但于她却珍贵异常。
程季青说起这个手串的真正来历。
那是下雪天。
在她很艰难的一段时间,那时将她养大的院长刚刚因病离世,她看不见什么生活的希望。
一片迷茫。
人在绝望的时候,总会生出一些信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