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远了之后,古月儿便一把甩开了青山的手臂,怒声问道:“你刚才说什么?”
青山猛然愣住,“我说什么了?你不会是又犯病了吧?”
古月儿气道:“你还敢说没说什么?什么黄鼠狼给鸡拜年?你是鸡我不是。”
“呃,就为了这个?我只是打个比喻也错了?”
“错得离谱,说话不经大脑。”
青山苦笑着摇头,“行行行,我也不是鸡,我是鸭子总行了吧?”
“这还差不多。”古月儿这才得意地扬着头颅走了出去,“记得啊,以后可不要再乱说话了,不然你就连鸭子都做不成了。”
“唉,这就是女人!你永远都无法跟他们讲道理,说得越多,错得也就越多。”青山忍不住叹息起来:青山啊青山,你既然明知女人很可怕,还为何要跟女人斗嘴呢?你这不是自找苦吃吗?
突然,古月儿回头喊道:“喂,你还不走?那里有黄金还是美女?”
青山又是好一阵苦笑,只有快步赶上,“对了,道台山你有所了解吗?”
一提起道台山,古月儿眼神中就多了一股厌恶之色,“你想知道?”
“这不废话吗?不想知道我干嘛问你?”
“具体的我不是很清楚,不过我只知道道台山没有一个好东西。”
“怎么说?”从她的语气,青山可以听出,她对道台山的了解绝非她说的那么简单。
“你听说过双修吗?”
“当然知道啊,我听人说这是一门非常诡异的法门,不过却从未见过。”
“那你可听说过炉鼎?”
“炉鼎?”青山疑惑地摇头,但他看古月儿的脸上满是厌恶之色,心知定然不会是什么好玩意,“从未听人说起过,到底是什么肮脏东西?”
“肮脏东西?”古月儿错愕不已。
“不是吗?”青山更是诧异,既然不肮脏,你刚才露出那么厌恶的表情是给谁看的?难道是脸部抽筋不成?
古月儿转念一想,突然觉得肮脏这个词实在是太合适了,“没错,就是肮脏。”
“那么你是否应该告诉我如何个肮脏法?”
“有什么好知道的,真是的,以后有机会的话问别人去。”对于炉鼎一事,古月儿实在羞于启齿,更何况以她的性格,又怎么可能好好解释给青山听呢?
青山已经熟知她的性格,知道她不愿说的事情,即便自己磨破了嘴皮也没有任何用处,无奈之下也只能强行压下心中的好奇。
“喂,你怎么不说话了?”如此一来,古月儿反而有点不习惯了,他不是应该跟我唠叨个没完没了的吗?这样可不像是他的性格啊。
“说什么?我想知道的你又不说。”
“哼,你就死了这条心吧。”古月儿哼了一声又转身提前走了。
由于遇上了薄云逸这样的事情,故而两人今天也都没有心情再出去外面寻找了,所以,他们又回到了客栈。
却没有想到,他们才刚回到房间,还没来得及商量接下来该怎么做呢,突然就有人找上门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