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玻璃不可以砸了?”
陈列倒吸了一口气,实话实说,“……有些贵。”
并且一般机器是不可能砸得破的。
贵?
贵跟她有什么关系,反正花的又不是她的钱。
“顾先生最不缺的就是钱。”
“确实。”
陈列认同的点头,“但是我不敢砸,夫人,要不您自己动手?”
他只是一个苦逼的打工人,这要是砸下去,当即就有一顿炒鱿鱼吃。
“……你舍得让我一个娇滴滴的女孩子做这么粗鲁的活?”
苏意然扯了扯嘴角,言归正传,“你知道他们在里面说什么吗?”
娇滴滴?
陈列扯了扯嘴角,夫人哪里跟娇滴滴扯上关系了?
他摇头,“抱歉夫人,我不太清楚。”
“你不会他助理吗,他的工作安排不是你做的吗,他开会什么内容你会不知道?”
“这是先生的私事,我并不清楚。”
“……”
苏意然咬咬牙,“那顾先生跟言连禾什么关系?”
说完,特地补充了一句,“除了上下级关系。”
“我不太清楚。”
“……”
苏意然被陈列气笑了,“不清楚!不清楚!不清楚!一问三不知,你到底什么是知道的,还是说,你都知道,就是不告诉我?”
“抱歉夫人。”
陈列低着头。
“……迟早有一天我让顾砚礼把你开了!”
苏意然跺跺脚,朝会议室的方向挥了挥拳头,气汹汹的回了顶层。
“不是,现在顾砚礼防我跟防贼一样。”
一回到办公室,苏意然坐在坐在沙发上,给孟冉打电话吐槽,“这有什么不好说的,认识就是认识,不认识就是不认识。”
孟冉笑道,“或许他们之间有不能让你知道的关系?”
“不能让我知道的关系,是什么关系?”
苏意然轻声道,但是话一出,不正经的神经顿时活跃起来,她放下手上的零食,握着手机,轻声道,“该不会顾砚礼对言连禾有意思吧?”
“噗!”
此话一出,对面直接噗了一嘴,“不是,你该不会是怀疑你老公性取向有问题吧?”
苏意然扁扁嘴,“这么大反应,难道没有这种可能吗?”
“这种事你问我?”
孟冉被苏意然逗笑了,“意意,你是他是你老公耶,他性取向有没有问题,你一个枕边人不知道?”
“可是冉冉,有种人,他喜欢女的,他同时也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