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上长老邦达慈祥的笑着,白胡子微动了动:“弟子们,不必多礼。”
“太上长老,这次通过入门试炼的弟子有九人之多,资质也是瑶池派每二十年进行的入门弟子进内门历次试炼里面选拔出的佼佼者。”掌门骏冀坐在太上长老的左下方,布着皱纹的脸上满是喜悦与欣慰。
“确实不错。孟天弓,你是单一火灵根,可愿成为老夫的弟子?”太上长老邦达摸了摸花白的胡子。
“弟子愿意。”孟天弓出列,弯腰拱手行礼,嘴上勾起一抹大大的笑容,酒窝深深。
他总算是不负父亲的嘱托成为了瑶池派的真传弟子,既拜在太上长老门下,以后本少爷要狐假虎威、仗势欺人。
“孟天弓,你乃是本太上长老邦达的第一个真传弟子,你要勤加修炼,日后光大瑶池派。”
邦达把一块代表身份的玉牌用灵力放到了孟天弓的面前。
“是,师父。”孟天弓心情激荡,伸出双手接住雕刻了名字和身份的玉牌,难掩兴奋雀跃之情。
“老夫累了,明日辰时,你到广南宫点卯。”邦达脚上出现一柄宽飞剑,御剑而去。
“恭送太上长老。”
所有的人面向着太上长老邦达离去的方向弯腰拱手行礼。
“玄涓,你可愿拜成为本掌门座下弟子?”掌门骏冀胡子往上,坐在藤椅上,厚唇一张一合。
“弟子……”玄涓心里一喜,连忙出列。
“掌门,她怎么能成为您的真传弟子?她不过是孟家的一个卑微的丫鬟。”
孟容莱没想到,孟家丫鬟玄涓有朝一日真会抢走她这个孟家小姐的风头,她不甘心的出列,为什么玄涓可以成为掌门的徒弟?她却不行。
“孟容莱,速速退下。”花甲之年的越长老皱眉,呵斥。
“启禀掌门,弟子有话要说。”孟天弓突然接话,弯腰拱手行礼。
“孟天弓?你要说什么?”掌门骏冀严峻的板着脸。
“太上长老师父虽未言明,但本少爷作为他的弟子,辈分最高,在座的各位,都要唤一声师叔或师叔爷。”孟天弓打开双臂慷慨陈词,手腕上亮出了代表着身份的玉牌。
“休要胡说。”吴春梅不忿的拍桌子起身,以这个小辈为尊,那是万万不能。
“吴长老莫恼,他说的也有几分道理,不过锄禾大陆一直以实力为尊,你一个小小的练气期,哪来的胆子这么和我们几位金丹期这么说话。”掌门骏冀手上燃起了一个火刃,板着脸,语气不善。
孟天弓丝毫不惧,狗胆包天的向前走了几步,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中坐在了太上长老邦达之前坐的位置上。
“晚辈不敢托大,只是我的辈分摆在这不容置疑。况且本少爷也不是要挑战掌门与各位长老的威严,只是玄涓是我孟家的丫鬟,卖身契也是攥在本少爷的手上,让她当个外门弟子即可,否则不就是在打我孟家的脸面。”
孟天弓坐在高位上大声的说着,语气利落坚决,姿态沉稳从容。
此子跳梁小丑,看你能嚣张到几时。掌门骏冀狠狠的瞅了他一眼,一甩衣袖御剑离开了水月宫。
玄涓站在原地握紧了拳头。
“凭什么?”她大吼,忽然自己一惊,这……她的声音好大喔。
“凭我是孟家的少爷,太上长老的徒弟,本少爷可是上品单一火灵根,搅他个天翻地覆,也不会有人说不行。”孟天弓目光阴冷的瞥了眼狗丫鬟玄涓,心里有那么一丝丝的动容,他居然有一瞬间不想让她感到失落。
“够了。”长老吴春梅怒气冲冲的瞪着高座之上的少年,如果眼神是利箭,孟天弓此时已经是万箭穿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