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气了,本少爷不好。你不是说要出去转转,走不走。”孟天弓顺势安慰了两句。
出去?去哪?气的没有这个心情了。
孟天弓看女子还在生气:“昨天奴籍都给你了,是不是?”
“你要是想要婚书,我就八抬大轿,明媚正娶。”
“反正,你想怎样,就怎样。”
“孟天弓,我想如何?你就如何?”玄涓微微平复了心情,丹凤眼一挑。
“是,绝无二话。”孟天弓立马做出了保证,认错态度要有多端正,就有多端正,让他往东,绝不敢往西。
“背我。”玄涓二话不说,伸出了双臂。
“背你?”孟天弓瞪大了眼眸。
“玄道友,我们还出去吗?”白青龙扇着扇子,哎呦喂,这两人是当着他的面在撒狗粮啊。
“你背还是不背。”玄涓冷言冷语。
“我背。”孟天弓心中一甜,连忙蹲下,玄涓趴到了他的背上。
孟天弓带着玄涓在外面逛了一圈,门派内传的沸沸扬扬。
孟容莱和荷国色找上孟天弓。
“兄长,你被这个狐媚子勾引了?”孟容莱看到孟天弓和玄涓在一起弹白松琴,出言无状。
“说什么呢?”孟天弓不满。说玄涓可以,怎么连自己的兄长也一块给骂了。
“难道不是吗?你喜欢上她了。自从门派入门试炼之后我就发现不对劲了。”
“你不仅不让我去找她的茬,还会偷偷的画她的画像。她只是孟家的一个丫鬟。”孟容莱唾沫横飞的指责。
“孟容莱,别在这里信口开河。”孟天弓把桌上的杯子狠狠的往地上一扔,咆哮如雷。
“你恼了?”孟容莱不甘示弱。
白青龙连忙用扇子给他扇了扇风。
“孟道友,别气坏了自己。”
玄涓愣在原地如同石化,她心乱如麻,越听越感觉瘆得慌,越听越感觉荒谬至极。
白青龙越听越感觉精彩绝伦。
“你们,疯了,都疯了,我什么也没听到。”玄涓一脸冷漠。
她手上出现了一把灰色长剑:“你们是自己出去,还是我让你们滚出去。”
“呵。”孟容莱飞射出五根银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