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闷响,身后的人利索地落了地。
怀野走过来,扔下一句:
“笨死了姐姐。”
就嬉皮笑脸地经过她,去开门了。
这间排练室的门一开,louis毛茸茸的大脑袋就一股脑地塞进了怀野的怀中,哈赤哈赤直吐舌头。
和他很熟似的。
见到乔稚晚了,小家伙好久才回过神,又奔向她。
乔稚晚有点吃醋。
“行了,走吧。”
怀野磕了磕手里的棍子,一手抄在口袋,大摇大摆地往门外走。
乔稚晚揉了揉louis的脑袋,牵住了狗绳,跟上他,有点紧张地在他身后问:“我们从大门出去?”
怀野侧眸看了眼她,好像她问的是什么废话,眉眼微挑:“不然呢。”
这也太明目张胆了吧。
乔稚晚去年逗留北京的大半年,偶尔会来这间排练室看梁桁排练,她这会儿看怀野大喇喇地走向门边,几番尝试去推面前的玻璃门都推不开,她反而一脸淡定地走上前去。
当着他的面,按下门旁一个蓝色的小按钮。
“……”
怀野诧异地看她一眼,挑眉。
她便微微一笑,对着他眯起了双漂亮的眸子来,学着他方才的口气,一字一顿地回敬他:
“笨死了,弟弟。”
怀野嗤笑了声。
别开脸。
乔稚晚牵着louis出去,怀野吊儿郎当地跟上来,问她:“你和梁桁分手了?”
“嗯。”她答得漫不经心。
“什么时候。”
“昨天。”
怀野长长地“哦——”了声,忽然眨了眨眼睛,定定地看着她,问道:“那,你们在一起多久。”
乔稚晚狐疑地瞧着他,顿了顿,答:“半年多一点。”
“这么久,”怀野撇撇嘴,装模作样地思考一番,换了副惋惜的口气,很是不解地问,“姐姐喜欢他什么啊。”
乔稚晚觉得他古怪,不禁抬眸,似笑非笑的:“问这么清楚做什么。”
“就,问问啊,”怀野随意地说,一双眼若朗星,清澈的眸中满是她质疑的表情,“你怎么会喜欢他啊。”
“你年纪小,懂什么,”乔稚晚说着,还是妥善地把大门锁上了,“现在该帮我回家取东西了吧。”
怀野没跟她计较她又觉得他年纪小这回事,自个儿还在上个问题打转儿,还一本正地比划起来:“行,我都知道,你们大人喜欢一个男的无非不就是长得帅,对你好,有钱,或者——”
乔稚晚有点不耐烦,伸手一把握住他继续往下数的手指,抬起下巴看着他那张意味深长的笑脸。
“都不是,你别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