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丹悠悠地瞪着他,她倒是想听听这位如何夸夸其谈,怎么就不合适了?
两人郎才女貌,她高一入学时就打听过了,许子芩家有经营商品贸易,自己家开设计公司的,门当户对,还能帮他们家食品设计外包装,多般配。
“我和许子芩两年的交情了,他喜欢什么样的我难道不知道吗?就算我不知道,那他表哥肯定也是能根据十多年的同居经验推断出来。
他是秦家最小那个,从小在蜜罐里长大的,一身的王子病,连刷牙洗脸都是他们家保姆阿姨负责的。”
黄丹一脸不可思议。
“全家最小的受到的关爱就越多,就喜欢被人爱着,不喜欢爱别人。你想想,你要找个男朋友,还得天天顾着他,讨好他,你活的累不累啊?你那是找对象吗?你这是给自己找了个祖宗,就差拿个牌位供起来了。”
黄丹细细一想,说的有那么一丢丢道理,瞥了一眼许子芩帅气的背影,给自己吃了颗定心丸:“你是不是他好哥们,背地里戳人脊梁骨,搬弄是非。”
“我……”费近无言以对。
被人暗自补刀的许子芩,全然不知道后面被人说了什么,只是搂着他哥的肩膀两人走在白墙黑瓦的江南小屋边,观林街小巷两侧摆放着一盆盆绿植,盎然生趣。
“喉咙好些了吗?”白降细声细语地问。
“好多了,就是喝水说话的时候有点疼。”许子芩抚着一侧苍翠欲滴的凤尾竹,一手捂了捂嗓子。
“对不起。”白降抱着他,把他捂在脖间。
“没事儿。”许子芩道,“你不也喉咙哑了吗,扯平了。我嗓子哑了之后感觉每次说话就像只劈了叉的公鸭。”
“是吗?”白降笑了笑,在他头上抚了抚。
“昂。”许子芩点头,“你的声音就很好听啊,还挺有磁性的,听起来很舒服。”
巷子深处,有一家苏州老字号叫「姑苏宴雨」,在姑苏区这一片儿还有名气的,很多外地的人来旅游就会专程来打卡。
听费近介绍说姑苏宴雨已经有上百年的历史了,最早可以追溯到嘉靖时期。
去姑苏宴雨时,四人恰好路过一家门面不大的「烟雨人间」汉服馆。
许子芩换了身翩翩白衣,衬他白皙的肌肤果然有种冰雕玉琢的模样,似乎是为了搭配许子芩那身白衣,他哥换了一身如墨的黑袍,举手投足间也颇有些行侠仗义的豪气。
真真的,一黑一白,一文一武,如璧一双人。
许子芩手一挥,扬起一阵微风:“我帅吗?”
“好看。”白降凑到许子芩耳边,“帅气。”
黄丹一袭红衣,费近一身藏蓝,用店长的话来说,那边是一生一世一璧人,这边就是鲜衣怒马少年时。四人拍照留恋,店长给打了九折,说留在店里做宣传册。
着汉服在江南水乡的青石板上漫步,果然别有一番雅致。一位汉服女孩借了一把油纸伞给白降,让两人留了张合影才放他们去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