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的蛋糕落在桌面。
许子芩瞳孔紧缩,不可思议:“什么叫……我们不合适?”
白降:“就是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没法强行融合,我们可以换个身份重新……”
“换什么身份?”许子芩起身质问,“朋友?还是兄弟?白降,我们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过了。你跟我说不合适?
你觉得不合适就不合适吗?你都没问过我的感受。我做这一切都是心甘情愿的,没有什么谁对不起谁,谁有愧于谁,我一直不觉得你和那些只会打架的混混一样。”
许子芩吸了口气:“你今天来找我,吻我,上我,就是分开送我的礼物?”
“小芩。”白降闭着眼,“对不起……这个店,我不能要。”
许子芩道:“这是我送给你的生日礼物!我许子芩送出去的礼物还没有人退过货,你不要你就租出去,你就扔了!
我反正不收。还有楼上那套两居的房子,也是我附赠的!我还以为……你出了看守所,我就能高高兴兴地给你一个惊喜呢。”
白降冷冷地起身,从胸口扯下无事牌,压在吧台。
“你有你的路,我有我的事。从今天起,我们没有任何关系了。”白降道,“今天的那次算是最后一次吧,就算是分手的……”
眼泪夺眶而出,许子芩哭着讽刺:“你当我是什么?泄欲的工具吗?这条路是你把我拽下去的,是你让我先喜欢上你的,就算是你不愿意,你也要走下去!”
“是!”白降道,“秦家把我家害成这样,我之前说过和你没有任何关系。但你觉得,真的没有关系吗?
我跟你在一起的时候,我就在想如果给你留个最美好的念想,再名正言顺地把你给甩了,让你喜欢我,让你逃不脱我,但又得不到我。你们秦家欠我的,欠我爸妈的,都要一个一个地还回来!”
许子芩愣在原地。
“你不会真以为,我还喜欢你吧?”白降讽刺一笑,“哥哥喜欢弟弟,男人喜欢男人?你觉得可能吗?从一开始,这就是个错误,只是你心甘情愿地要保护这一段根本就不可能的感情,你视若珍宝,而我弃之敝履。”
白降举起无事牌,往地上一摔,无事牌四分五裂。
许子芩心头一悸,目瞪口呆。
白降吼着:“就像这无事牌,费近的表姑在苏州说得有道理的,什么钻石,什么无事牌,都是假的,都是骗你们的鬼话,也就你还相信吧?”
“哥……”许子芩还想挽回。
“我不是你哥!”白降道,“你心里清楚!你别叫我哥!”
心如死灰的许子芩攥着拳头:“你去找李勋,你警告他,让他离我远点的意思,就是你要走,要离开我,是这样吗?”
白降:“是。我虽然不喜欢你,但那种人渣碰你,让我觉得很不舒服,毕竟我和你有过关系,我爱干净。
下周,我就要转学去长沙找我小爷爷了,不出意外以后都不会回来了,今天算是跟你道别。你一个人……保重!”
他推开门,顿了顿:“送你的环,扔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