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子芩懵懵地抱着自己坐在床边,秦鸯傻眼了。
她做了什么?
她刚刚眼睁睁地看到李勋趴在许子芩的身上要去亲他?要是脱他的裤子。
那一刻他对儿子所有的悔恨和愤怒到达了极点,抄起桌上的台灯朝他脑袋上砸。
“嘭!!”
“你个畜生!你动我儿子!我掐死你。”秦鸯发了狂般砸他,两手死死掐着他的脖颈,“我这么信任你,你就是这么对我的!你个杀千刀的混蛋!畜生!变态!你应该去死!”
“我是变态,你儿子不是吗?”李勋早已没了理智,“他和白降搞到一起,同性恋,两人什么没干过?你还不知道吧?他们连床都上过了,别他妈以为你儿子多么清纯,都他妈是被人操……”
下一秒,许子芩冷静地从床上下来,一脚踩在他脸上:“你不是喜欢我吗?那你就看清楚了!”
一脚,一脚,再一脚,小少爷莫无表情地踩他的脸,直到鲜血淋漓,直到那人没了动静。
他才恍然坐在地上,惶惶然恍如隔世。
第60章
以后谁忘了谁,谁就是孙子!
一双庞大而布满血管的手扼住了脖颈,无法喘息,无能无力。
他想极力挣脱,睁开双眼,感受明媚。可是压迫感就像是一个难以抉择,无法割舍的梦魇一直纠缠拉扯着他。
许子芩睁开眼,还是熟悉的环境。
窗明几净,空气里撒着空气清新剂的香味,他的睡衣被人换过,他艰难地踩着拖鞋从桌上倒了杯水喝。
房外的声音断断续续飘了进来。
秦鸯的哭泣声在静谧的环境下显得尤为刺耳,许子芩推门的手顿在虚空,无法着落。
“他为什么不跟我说,为什么不跟我说呢?”
秦鸯啜泣着,“我是他妈妈,这件事他瞒了10年,从我带他去大阪的时候,那个人渣就……回国之后,小芩一直闷闷不乐的,当时我没想这么多,我还以为是他刚下飞机不太适应。他还是个孩子,那个禽兽怎么下的去手!他就是人渣!”
“已经报警了,做假账转移资金出国的事儿,就够他在监狱里蹲了。”傅安南冷冷地道。
“我不称职!”秦鸯还在懊恼,“我以为让他在秦家,能受到最好的保护,至少能像普通孩子一样,有一个爸爸和一个妈妈。他为什么不跟我说!为什么?”
“你别激动。”傅安南道,“小芩他心善,不想让你为他担心。”
“可我是他妈妈,我不为他担心,谁为他担心?这么多年我从来不知道这件事,他就告诉了小降一个人,连子芥没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