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假的又如何?反正他当真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几天都是阴雨天,风湿犯了,手脚疼的要命,断断续续的写了好几天,难受死我了。
这个文完结在即了,希望最后能写的顺畅一些。
48、第四十八章 喜欢犄角旮旯 。。。
GranCabrio是玛莎拉蒂发布的首款四座敞篷车;这款车是玛莎拉蒂公司近百年历史中的又一次重大创新,这款汽车不但拥有经典玛莎拉蒂近乎完美的轮廓曲线,同时还装备了4。7升V8赛车发动机,为驾驶者提供了纯粹的急速享受;更为重要的是;它的车厢空间比之过去的两座跑车前所未有的宽敞舒适。
冯景年把何禾压在身下时;脑子里倏忽闪现的就是这段车展宣传语。
啧啧……空间确实宽敞;放下车椅几乎就是一个小床。车顶的灯光泛着一丝浅浅的晕黄;温馨中透着一丝暧昧;恰到好处的把何禾欲拒还休的羞愤样展现的淋漓尽致。
怪不得人都说香车美人呢!这美人儿压在车椅里果真是风情独具;诱惑难挡。冯景年目光熠熠地盯着何禾;滚烫的气息喷在她脸上;毫不掩饰身体的欲|望。
“别闹了!”何禾双手抵在他胸前,感觉到他越来越重的鼻息,不由慌乱起来。他的身体越压越低,紧紧的贴着自己,眼中风起云涌的情|欲让她知道他不是在开玩笑。
何禾尽量放柔语气,似求似哄的说道:“我快被你压死了,先起来好不好?”
“不好。”冯景年捉住她的手按在车椅上,低下头用唇蹭了蹭她的脸,“你看我都这样了,你忍心让我这么难受吗?”腰身挺了挺;用身上自带的武器戳着她。
何禾脸上一红,嗔道:“痛死了!”她整个人被他压住,使出吃|奶的劲才把大腿往边上挪了挪,想要避开那硬梆梆的玩意儿。
不料,她刚动了一下,就听冯景年哼哼道:“别动……”那声音似痛苦又似舒服,嗓子里压着浓浓的情|欲,身体却是贴得更紧了。
何禾穿的半身短裙在一番磨蹭后早已翻卷而起,那坚|硬之物烫得吓人,正隔着丝绒连袜裤在她腿间来来回回的开始作乱。
何禾赶忙夹紧了双腿,避让着喊道:“冯景年,咱们回家再……好不好?”看到他丝毫不为所动的样子,咬咬牙,豁出去似地:“回家随你在哪里!”说完,脸却更红了。
冯景年尤其喜欢在犄角旮旯的地方行事,什么阳台、浴室那算是普通的,最过分的是有一回把她堵在大衣柜里,把满柜的衣服搞得乱七八糟不说,还把她后脑勺撞了个大包出来。
此后,她便明令禁止不准在床以外的地方碰她。现在看来,他又老毛病复发了。
可惜,对于冯景年来说,汽车比大衣柜要有诱惑力的多。毕竟大衣柜就在家里,坑蒙拐骗总有机会能让他得逞,可汽车里却是机会难得,错过这一次,估计下回就难了。
冯景年哑着嗓子道:“等不及了,我现在就要!”他喘息着吻上她的颈项,手掌一把掀开毛衣,大刺刺伸了进去抓住一边胸部,另一只手直接探进了裙底……
何禾被他迅猛的动作吓了一跳,叫道:“喂!唔唔……呜……”刚喊了一声,嘴巴就被封住。冯景年有意为之,吻势十分猛烈,手掌更是勤快,又是摸又是揉,一刻也不给她喊停的机会。
何禾顿时有点招架不住。他的舌像是藤蔓一般缠着她,又吸又吮,仿佛要把自己整个吃进去似地,舌尖被他吮得阵阵发麻。何禾心里简直想哭,这男人真是一如既往的粗暴。
——她这可是舌头啊,肉做的啊!不是冰棍啊!更不是QQ糖啊!她明天还要不要吃东西了?
何禾呜呜叫着抗议,拳头在他肩膀上扑腾着,无奈捶在冯景年壮实如牛的身体上堪比蚂蚁搬大象。何禾心知大势已去,不让他做完是根本不会停的了,为了避免自己的舌头被他绞断,只好顺着他缓缓开始回应。
冯景年感觉到她的顺从,心中一喜,动作这才渐渐温柔了起来。本来嘛,接吻这事儿就得两个人配合才显得浪漫,要不然他一个人起劲,搞得像是强吻似地。
值得一提的是,何禾对于接吻比冯景年要有天赋得多,小舌头轻轻柔柔的描着他的唇,好似一根羽毛在他心尖上挠着痒痒。随着两个人你情我愿的交缠,车厢里气氛愈发热烈起来,原本一个人的气喘声渐渐变成了二重唱。
冯景年爱不释手的摸着何禾的腿,从大腿摸到膝盖,再由膝盖摸到脚踝……丝绒长袜光滑细腻的面料摸在掌心简直要人疯狂,娇俏的臀部曲线被丝袜包裹的紧紧的,让他把玩流连舍不得放手。
何禾被他揉得浑身酥软,脖子里他湿滑的舌一寸寸抚过,温柔而挑逗。她忍不住仰起了脖子,享受着他爱抚的同时,手掌开始无意识的拉扯他的衣服。
冯景年手掌伸至何禾腋下,轻轻一抬,轻而易举的褪去了她的毛衣。牙齿咬着胸|罩带子从肩头剥落,一对脱跳肥美的白兔蹦进了视线,那两点红色茱萸在车灯的照耀下显得格外红艳可口。
冯景年舔了舔唇,呼吸越发沉重。他低头一口含住,连着乳|晕一同吸入口中,如婴儿喝奶般啧啧有声的吸|吮起来。一番玩|弄,复又吐出,看着上面湿漉漉的好似清晨被露珠浸湿的小葡萄,他恶作剧似地咬了咬,引得何禾猫叫似地哼了几声。
何禾被他挑|逗得浑身发软,胸口两边轮番受到口舌的玩|弄,而身下那只伸入裙底的手也是不停撩|拨。他身下的坚|硬一下一下撞击着她,隔着一层轻薄的阻碍,摩擦捻转,她控制不住的呻|吟出声来,身体变得越发柔软而敏感,心底的某处痒嗖嗖的,像是被春风拂过,幼苗就要破土而出。
他灵活的手指压上她的私|处,故意划着圈圈,时轻时重,逗得她低低叫出声来,眼里蕴着点点委屈,仿佛受人欺凌的小兽,哀鸣着乞怜求饶。
冯景年很满意她的反应,他喜欢看她既难耐又渴求的表情,更喜欢把她逼到绝处,看她在自己身下恣意绽放的绚烂。他脱了她的上衣,脱了她的裙子,却独独留着她的裤袜,隔着一层底裤,他感觉到了手掌的濡|湿,黏|腻的体|液在他的爱|抚下正源源不断的渗透出来。
何禾难耐的蹬着双腿,不知是想夹紧,还是想张开,对腿间那铁杵般戳着她的肉|器也不再抗拒,反而想要他重重的捣入自己,以填补心中那份若有若无的缺憾。
“宝贝,想不想我进去?”冯景年明知道她动了情,虽然自己也是又胀又痛,恨不得立刻埋进她体|内狠狠的操她,但想到如果全程都由他主动,事后她一定翻脸不认人。为了争取更多的幸福,他只有暂且忍耐着。
何禾睁眼看他,一个“想”字卡在嗓子眼里,却怎么都说不出口。冯景年看着何禾涨红了脸,贝齿咬着下唇,眼睛迷离而委屈,不由心里偷笑:叫你脸皮薄!你要是痛痛快快说出来,我哪舍得这么折磨你?
何禾见他眼中戏谑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