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的生命,很多个第一次,尚未发生。
20岁中的这一天,陆知夏经历多个第一次,都是与沈晚清相关。
可惜,都不愉快。
就像此刻,第一次被oga按在身下。
从不输的alpha,今天一直败给同一个oga。
陆知夏终于火大,她这一口劲儿不小。
如果不是听沈晚清倒吸气,她还以为沈晚清神经麻木到没反应。
也正是听见沈晚清吃疼的声音,陆知夏抓紧她的腕子,将人拽到贴紧她后背,用整个肩膀顶沈晚清的锁骨。
一根骨头,她笃定禁不住硬碰硬。
果然,沈晚清手撑床一瞬,陆知夏直接在床上来了个过肩摔。
床够大,这般翻腾,她将人压在身下。
漆黑的夜,陆知夏看不清沈晚清的表情,她擒住她的腕子往上推,死死地压制。
陆知夏气息微重,带着挑衅,轻笑道:“驯服我?你有那个本事吗?”
“你属狗么?”沈晚清淡声道:“上面的小狗还挺可爱的。”
陆知夏意识到她的小裤裤被看到了,羞臊得不行:“属狗怎么了?谁让你乱看的!”
沈晚清没动静,陆知夏低头凑近,想看她的表情。
哪知沈晚清突然抬头,突然亲了她一口。
陆知夏反应过来,往后躲,沈晚清顺势起身,抬起双腿越过她的头顶,双腿交叉往下压。
她直接被泰山压顶的气势,压着躺下去,陆知夏气气急却无法动弹。
沈晚清俯身压住她,捏着她的下巴,语气饶有趣味:“你比狼犬还凶。”
“那你就去找你的狼犬!”陆知夏气势汹汹,“我就是这么凶。”
沈晚清捏着小下巴抬起,凑得更紧,醇几乎贴着醇:“你好像在吃醋。”
“我吃你……唔。”后面的话根本没机会说出口,陆知夏推搡挣脱开,别过头,气息更重。
沈晚清咂咂嘴,认真道:“果然是坏话,味道不好。”
“你……唔。”嘴巴又被沈晚清用掌心封住,她越挣扎,沈晚清似乎越兴奋,她语气都是少见的愉快,“小狗不可以说脏话。”
温热的气息,使得沈晚清的掌心潮失微氧,陆知夏突然殄了她一下,氧得她下意识缩回手。
陆知夏抬手,顺势搭在她的肩膀,将人扒拉倒下,抬腿跨上去压住。
邪气的笑在夜空里充满野性,陆知夏学她的样子,捏着她的下巴,戏谑挑衅道:“我不愿意,谁也别想管我。”
沈晚清每次在下面,不弱势不惊慌,此刻也是,她的小腹突然向上汞了下,“你是头一回?”
这话问到点子上,陆知夏跟被戳中麻筋儿似的,语气不善地回:“关你什么事。”
“果然没体验过,你体验一次,你肯定会喜欢。”沈晚清淡淡的语气,像是在推荐一味佳肴而已。
陆知夏也不知自己为什么生气,不同于晚上比赛输掉,也不同于被逗弄那会儿。
酒劲儿仍在作祟,陆知夏脑袋直嗡嗡,她想不明白,她就是莫名的生气,讥讽地问:“你就那么想吗?”
“是啊。”沈晚清大大方方承认,陆知夏反倒没词了。
“今晚你不顺了我的心,你一晚上都不会安宁。”沈晚清的语气总是轻描淡写,但每句话都有分量。
陆知夏似乎在认真思考,这空挡,又被沈晚清突然反击。
沈晚清反手拧过她的腕子,整个人趴在她的背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