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真正日思夜想要怎么逃离魔爪的人此刻正穿着一身黑色夜行衣,身后背着一个小包袱,包袱里装满了金银细软,反正都是值钱的东西。
满小绝想着跑路还要顺手牵羊的习惯是改不了了,按照他的歪理,这都是他拿身体换来的报酬,这都是应得的。
俗话说的好,春宵一刻值千金,自打来了这该死的沧澜国,他被那个变态压了多少个日日夜夜啊,这日子要说有多凄惨就有多凄惨,要是能有个乾坤袋,傅沧若的宫殿他非搬空不可。
趁着夜深人静,满小绝猫着腰,在观察好的路线上悄悄行进着,今日是沧澜国主给林虎将军女儿指婚的日子。
因此,宫中大设宴席,傅沧若没有那么早回来。
找好了墙头,掏出了自己暗自做好的一个爪链,往墙头一抛便爬了上去,他以前的身手是一去不复返了,但是翻个墙的本事还是有的。
朝着太子的宫殿呸了一声:“死变态,后会无期!”一说完,满小绝直接跳了下去。
可是一落下,头皮却是一阵发麻,他身边正站着一个人,刚才只顾着往墙内观察了,没看外头墙下的情况。
傅沧若眯着一双桃花眼,眼角带笑十分妖孽,那悠闲自若的姿态显然是站在这里许久了,看到人终于翻下了墙头,这才懒洋洋的道:“宝贝~本太子可久候多时了。”
“哈哈。。。辛苦辛苦,太子怎么没有去赴宴?”满小绝笑着打了个哈哈,退开了几步。
“我本想来带你一起去的,不过看来你很忙?这是想去哪儿?还带了一堆东西?”傅沧若笑看着他,一步步走近一点点逼问。
满小绝刚才站在墙头骂人的气势顿时被他自己踩在了地上,好不惭愧的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抱住了傅沧若的脚。
傅沧若:-_-!
满小绝眼神那叫一个真挚:“太子!您千万别误会!我不是想逃跑,我是想去行侠仗义啊!”
“哦?此话何解?”傅沧若挑了挑眉,满小绝满嘴鬼话他一开始还真信过,后来才发现,根本就是谎话连篇,关键是演的跟说的一样真。
只听对方道:“是这样,我这人,从小就有一颗狭义之心看不得别人受苦,如今我受太子恩惠,天天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我过的如此安逸我寝食难安啊,于是想着不如拿点钱财去救济救济那些生活困苦的百姓做点好事。”
多诚恳,诚恳的简直能感天动地,边说满小绝还边抹了抹鳄鱼眼泪,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菩萨转世,多体恤人间疾苦呢。
“这么说,你是觉得我父王没治理好我沧澜国,还需要你来帮衬?”
“这。。。。能帮一把是一把吧。。。。”这简直是大言不惭,沧澜国国泰民安,街头乞讨的乞丐都没有,用得着他帮什么。
傅沧若哭笑不得,把人从地上拉了起来:“地上凉,快。。。。。”起来。。。。。
起来两个字还没出口呢,满小绝已经蹭的一下站了起来,接口道“诶,我知道了。”这反应还赶在人家前头了:“那太子,这宴席我就不去了,您看我还忙着呢。。。。”
脚刚抬起来,后领子就被揪住了,傅沧若信他才有鬼呢,直接抱起人也不走正门了,一个纵身跃上墙头往自己的宫里去,笑呵呵的道:“我也不去了,这宴席没宝贝来的可口。”
满小绝欲哭无泪!
他男人的尊严又要再一次被践踏!就算身体屈服,他心里也誓死不服,这次跑不成还有下次,不过这是第几回了?一双手加一双脚的数量都已经不够数了。
不要怪他刚才太没骨气,只因最先几次逃跑被逮时嘴巴太硬,吃了好大的亏,在床上爬不起来不说,那死变态还天天亲自给他那地方抹药。
试问他一个堂堂正正喜欢女人的男人的尊严何在!
满小绝心里那个悲怆啊,那个义愤填膺啊,不过进了寝殿,他立马把自己脱了个精光,乖乖的爬进了床里,笑的别提有多献媚了。
这会儿还谈什么狗屁尊严,什么骨气,这玩意儿几斤几两?能让他少受些罪吗?只要别折腾的太狠他就谢天谢地了。
“太子殿下,您瞧我这么乖,是不是今晚能早些歇了?”脸上是笑的,心里是内牛满面的,他打也打不过,跑也跑不了,还能咋滴。
满小绝自认为他最大的有点就是能屈能伸。
“等我满意,自然可以!”傅沧若什么人,沧澜国出名的风流太子,床上功夫什么样,不用看也能猜个八九不离十了。
多少花间女子都想爬上他的床,共度一夜良宵啊,满小绝不过是有那么一点不能接受自己一个直男快要变弯的事实,心里虽然不想,一旦上了床身体别提有多诚实了。
不过他贪心,每次都想着最好自己能翻身做主人,前几次还不要命的准备了绳子,趁着人睡着的时候想自己上一把,结果类,绳子一碰到对方,对方就醒了,结果可想而知。
再有,便是买了药下在饭菜里,可惜,傅沧若是狗鼻子,什么酒什么菜味道有什么不对,一闻便知。
寝殿内,床幔一拉,没多久便响起满小绝那嗯嗯啊啊的大叫声,嘴巴里还喊着用力用力再用力,床上是个小骚样儿,床下是个自尊狂,真是打脸啊打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