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离挥了挥手:“夜深了,你们都回去吧,一会儿会有人过来端。”
“是。”丫鬟们应了一声便都退了出去回了各自的住处。
月离皱着眉头,看着面前刚熬好的药,挑了一碗看着药色最黑最苦的,端起来咕咚咕咚全部喝了下去。
然墨封试吃的药好歹也事先用银针试过,这个二货端起来就喝,不要说能找出解药,没直接被毒死就很不错了。
月离苦的眉头都凝结在了一起,砸吧了一下嘴,觉得刚才的那碗没什么问题,又紧接着喝了下一碗,半个时辰内便有七八碗下肚了。
“看来都没什么问题,”月离满意的自言自语,殊不知他自认为的没问题不过是时辰未到尚未发作而已。
正想着再喝一碗,突然一阵心悸传来,药碗跌落在地,心悸之感越来越重,胸口也有一股无名之火慢慢升腾而起。
“怎么回事。。。。”月离抓紧了胸口的位置,闷热烧灼的感觉一点点袭来,片刻便燃得浑身如在火中煎烤一般,异常难受,恨不得把自己身上的衣服都扒了才好。
他现在脑中也只有一个字,热。
主堂之内,然墨封已试了大半,皆无异样,于是吩咐道:“阿六,你去看看剩下的药熬好了没有。”
“是。”
阿六转身踏出了主堂,朝着煎药的药房而去,因是半夜时分,所以药房内肯定点着灯,可阿六从外面的窗户看去,那窗户上一个影子都没有。
熬药的丫鬟们都去哪儿了?
觉察到不对,眉峰一颦,立马朝着药房奔去打开门冲了进去,待一进入,便看到地上躺着一个人。
“国主?”阿六愣了愣,立即蹲到地上查看月离的情况:“国主深夜为何在此?”
月离难受的很,听到有人唤他随即动了动身体,可是眼前模糊一片,看不清来人,只觉得有什么冰凉的东西靠在他身侧。
他一动之下,阿六便看清了月离胸前撕烂的衣衫,胸口一道道凌乱交错的红色划痕,在看对方手指的指甲,立马便判断了出是月离自己抓的。
阿六立马把人扶起来,看了眼地上摔碎的和台面上空着的药碗,月离之前在这里做了什么,又为什么是这个样子,阿六再不开窍也明白了。
“国主,我带你去神医那。”
说完,一个转身单膝跪地,反手拉着人把对方拖到了自己背上。
月离一接触到凉凉的身体,顿时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整个人自觉的缠了上去抱住了阿六。
原本阿六想背人的姿态立马转换成了被月离从后背整个抱住的样子,两手还不老实的往阿六领口摸去。
“你做什么!”阿六一惊,本能的想把人甩下自己的背,奈何对方突然力气大增跟黏附在他身上一般,根本甩脱不得。
一招未成,那双炽热的手已经钻进了他领口肆意乱摸,后脖子上也传来湿濡的触感,是月离在舔他的脖子。
阿六从未遇到过如此被轻薄的事情,一手握拳,手肘用力往后面袭去打在月离的腹部,可惜对方只是闷哼一声,根本不撒手。
“国主还请自重!”阿六怒喝,可是自重是什么?月离哪还听得见,就觉得抱着一块冰舒服的要命。
可是这块冰在他怀里乱动,太不安分,于是两三下点了对方的穴道,嘴里还嘟嘟囔囔的:“嗯。。。幸好冰块也有穴位。。。。”
阿六念在对方是离国国主,没法下狠手,更不可能对其拔剑才让对方如此轻易制住了他:“国主,您清醒一些!”
咦?冰块还能说话,有点烦,月离摸索着又点了阿六的哑穴,好了,这下清静了,可是好像他们之间又有什么阻挡着,于是又开始胡乱的扯。
手中握着的剑掉在地上,和其一起掉落的还有阿六身上一件件的衣衫,阿六面色通红,既动不了又发不了声只能隐忍着。
他体质偏寒和月离的浑身燥热形成鲜明的对比,月离撕扯着把人扒了个精光迫不及待的又亲又吸允,真的以为自己在吃冰似的,不仅到处留下痕迹甚是把人摸了个遍。
月离意识不清,一时的凉快带起的是之后更多的烧灼感,有什么东西像要找个宣泄之口喷薄而出。
滚烫的手在阿六身上游移,阿六除了脸色通红可以说和平时一样没有其他表情,可有一处,被碰到之后终于破了功,喉中发出嗬嗬的怒极之声却吐不出一字半句来。
一冰一烫,紧密的贴合在一起,阿六整个人被迫着摆动,可是他清醒的很,清楚的知道自己被做了什么。
。。。。。
直到月离心满意足,体内的热度不在,才舒服的贴着怀里的’冰块‘昏睡过去。
阿六被封住的穴道也在之后不久自动解开了,看了眼腿间红白相间的浊物,立马抽出了掉落一旁的剑架在了昏睡过去的月离脖子上。
片刻之后,阿六却把剑收了起来,恢复了一贯没什么表情的清冷之态,穿起地上的衣服便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