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谢尔斐把滚烫的脸靠在他脖子上,呼吸变得很急促。“我,”她叹息着说,“我想要当哥哥的女朋友。”
&esp;&esp;白牧林扶着她的后腰,把慢慢硬起来的阴茎举上来,往她双腿间蹭。
&esp;&esp;“那你要努力哦。这是双学位。”
&esp;&esp;谢尔斐后穴里要接纳的比一颗带兔尾巴的塞子更大更粗。所以白牧林一边捣她前面的穴,一边用手指给她后面的穴扩张。她在第二根手指进入到一半时就顶不住了,哽咽着抱住他的肩膀,比往常更快地迎来顶峰,泄出来的蜜液浇湿了哥哥的大腿。
&esp;&esp;他不想拔出来,忍到额角血管爆凸,眼前发黑,才等到妹妹的身体放松,不再绞着他扭动。他极慢地继续顶入又抽回,直到另一端的穴口不再拼命抗拒他,第二根手指的指节得以出去自如。
&esp;&esp;白牧林刚抽回手指就开始想念那紧得让他浑身发抖的穴道。但是谢尔斐已经在他后背和肩膀上抓出来好几道猫挠似的印子,而他的囊带快要炸膛。他抬头亲谢尔斐的下巴,同时抓着被他们两人的体液浸润得湿滑的阴茎堵在妹妹后穴口。
&esp;&esp;他插进去时谢尔斐发出难耐的呜咽声,她已经头昏脑胀搞不清痛楚和快感的界限。白牧林没有让她承受太久,因为他也在无法言喻的火热与紧缚中到了极限。他咬着牙挺入至能够到达的最深处,终于鼓胀地颤栗起来,射入妹妹体内。
&esp;&esp;他的拇指按摩着女孩刚高潮完还在微微跳动的阴蒂,等自己的心跳平复。
&esp;&esp;“我不会再有别人了,女的男的都不会。”他说。
&esp;&esp;谢尔斐贴着他的脸蹭了蹭,像是点头,呼吸的声音像唱歌。
&esp;&esp;“我等你。”她唱道。
&esp;&esp;白牧林想要直接送谢尔斐到学校,但是公司不许他再次在旺季请超过一天的假,除非他家里又死了人。
&esp;&esp;他把妹妹送到机场时已经快要误点了。实际上两人起得很早,但是既然行李都提前收拾好了,自然剩下很多时间再腻歪一下。
&esp;&esp;还好托运行李很顺利,两个大行李箱滑进传送带时他们就开始跑。也还好机场老破小,没几步就到了安检口。白牧林在栏杆前停下了,额头冒汗地看谢尔斐一手推着登机箱一手抓着登机牌狂奔过去。
&esp;&esp;他知道这还不是更遥远的离别。他知道很快,或许两个月不到,谢尔斐就会在长假时回来。他也知道他无法再做什么。
&esp;&esp;现在他只能停在这里了。
&esp;&esp;在他伤感的时候,谢尔斐突然脚下刹车,转头向他奔回来。白牧林一愣,开口想骂她,却先被她又一个飞扑紧紧抱住了。
&esp;&esp;她捧住他的脸亲在嘴上,仓促而缱绻。
&esp;&esp;登机箱的轮子从他们身边咕碌碌滑过去。走向安检口的其他乘客偷偷瞟他们。白牧林只是在想,幸好这里没人知道他们是兄妹。
&esp;&esp;他搂着妹妹的腰低头吻回去,最后一次纵容她浪费时间。
&esp;&esp;谢尔斐看着他,想说什么。但是该说的他们都说过了,告别,留恋,叮嘱和想念,所有的语句都只是重复。
&esp;&esp;“谢谢你,哥哥。……我很开心。”最后她说。
&esp;&esp;这句话似乎来自上个暑假的某一天,又或是很多很多年前。白牧林记不清了,最近他已经很久没去想过去的事情。放在从前,这几乎是不可能的。
&esp;&esp;“知道啦。”他叹气,又笑,“浪费了两分钟,你得跑快点了。”
&esp;&esp;谢尔斐的唇角抖了抖。她没有哭,她长大了。她抓过登机箱冲向安检口,这一次她没有再回头。
&esp;&esp;“快点,再快!”白牧林在栏杆后对她喊,“飞咯,要飞咯!”
&esp;&esp;窗外一架国际航线的787正在起飞。谢尔斐真的像飞一样冲刺向机场透亮的玻璃窗,防晒衣外套下摆在跑动中翻起来,像滑翔翼一样展开,直到转过弯之后他再也看不见。
&esp;&esp;白牧林慢悠悠往回走。&esp;他手里空着,心里也是。
&esp;&esp;但那不会太久。
&esp;&esp;——毕竟他回去要趁这一天调休的假背下来谢尔斐规定好的单词,没太多功夫伤春悲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