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知道,我穿著环的绳子被谁拿走了?你可要诚实回答呐!不然偏了点你很快就会死了!」拜郁本来没打算做掉这麽多人,他甚至还想说先拿回空间戒去找休,再回这里找武器也不晚,但,去了地穴戒指却不见了,所以很遗憾,他们命中该死在他手里。
知道这时候一有迟疑马上就会死,男人喘著道:「我给了雌性。」
「住哪?叫什麽名字?」微微眯眼,将手挪了几分,男人闷哼了声後痛苦的闭上眼,虚弱的说著,「街上最尾的屋子里面有很多雌性,我把那东西给了其中一个黑发的。」
拜郁抽出武器後随即头也不回的离去,就算他没下最後一手,刚才刻意偏了的手也够切断男人血管让他失血致死。
没有空间戒的话他就没办法前往休的地方,更遑论将人接回来,那个黑洞……谁能保证能找到第二个,又能通往同样的地方,他虽相信休能得到很好的照顾,但语言不通,又完全迥异的世界,他心里肯定十分慌张无措。
而这时候自己却还在这该死的地方!
赶紧赶到男人口中的屋子,这屋子和其他的石屋不同,大概大了两倍有馀,门很厚,门上一个大木闩反锁著里头的人,拜郁留意里头的动静,却因屋子良好的隔音无法窥探,皱了皱眉,既然男人说里头全是雌性,打碎墙那些雌性肯定会被吓到乱跑,找人不就更难些?若里头有雄性在,解决再找自己也怕顾及不著。
心下有了计较,拜郁垂下睫毛,敲了敲门。
作家的话:
牺牲你的色相,让你贡献脸颊,娘对不起你啊小拜郁~乃就安息吧
我做得到三更麽今天(望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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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闩已经被拜郁拿掉,所以里头的人没让他等多久,很快就开了门。
等门开到半身宽,拜郁才看清应门的是个高大壮硕的雄性,同时顺著开门里头的腥膻气味一下就窜到他鼻内,让他不适的蹙了蹙眉。
「你!」浑身赤裸的男人还来不及说完就被迅速打昏,拜郁毫不犹豫的推门而入,藉著屋内燃著的脂灯,他一下就看清了屋内堪称淫乱的景象──里头差不多有数十个人,全都是不著一褛,差别只在是正大开著腿接受进入,亦或靠在墙边微微喘息,或是正在挺动的。
俐落地解决掉看著自己发愣的两个男人,朝没人的地方踢去,又走回门边,关上门,拜郁看著表情麻木的雌性们,心里一叹,目光寻到了唯一有著黑发的男人,上前弯身问道:
「今天有人给你东西吧,那是我伴侣的,能否请你还我?」
黑发男人眼神呆滞的望向跟自己说话的人,好一阵子才明白过来,用双手爬到一旁的兽皮堆里翻出他一点都不屑的东西,扔到拜郁脚边,然後就又像发条转完般,表情复又呆滞。
捡起绳鍊,是他要找的空间戒没错,挂到颈上,拜郁抿抿唇,用足以让屋子内所有人听清楚的声音道:「我知道你们遭遇到了什麽,若是你们能不靠别人养活自己,我可以帮你们离开这里,杀掉这部落所有的雄性。」
终於有人因这话动了动眼球,没人认为拜郁说笑,他刚才的表现已经足够让他们相信,沉默了一会儿,有人哑著声音道:「如果能杀掉他们,要我怎样都行。」
或轻或重,在场人几乎都点了点头。
这话深深的恨意让拜郁不由自主看向说话的人,就见一双仇恨的眼正牢牢盯著被踢到墙边的雄性,看得出这人有些年纪了,眼角布满细纹,肚皮松垮,也可能是因为生过孩子的缘故。
这麽一瞧,拜郁才发现其中大约三分之二的人骨盆腔都偏大,肚皮有些松,一条条姙娠纹深深刻在上头,这状况连拜郁都忍不住在暗暗爆了粗口,皱皱眉,虽然他从没想当英雄,但这次……换个称呼,当个屠宰手他绝对奉陪!
「你们安静等著,别出去。」说完,便转身出门。
拜郁杀过的人不少,其中不乏罪大恶极之人,即使曾经目睹许多足以让人一见到下秒马上呕吐的画面,他的心也不会就此麻木,像这样人神共愤的部落就算没惹毛他,单凭刚才那间屋子的景象自己也会让他们嚐嚐苦头!
唇边挂著冷笑走进一间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