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属下其实也不是很想知道,但是有人很在乎她,关心她的一举一动,属下自认忠心不二,自然要好好替主子效劳!”
&esp;&esp;“你藏身京城!”蔺寒一下子抓住了重点。
&esp;&esp;黑衣男人嚣张地大笑了两声,“想不到吧,早在你之前我就已经藏身京城,得到重用,只是让我惊讶的是你竟然也来了,还屈就一个小丫头手上,不过她……也的确不同凡响,能牵动这么多人为她伤神,就连你……”
&esp;&esp;“你的主子是谁?”蔺寒声音沉沉。
&esp;&esp;黑衣男人大笑,“我的主子只交待抓住她,其它的我什么都不会说。”
&esp;&esp;“那就不必再说,背叛己是死罪,你受死吧!”蔺寒本就冷寒的脸似凝了一层冷霜,话落飞身而起。
&esp;&esp;黑衣男人同样一跃而起,嘴里还不忘道:“上次你手下留情让我逃走,以后都休想再杀我!”
&esp;&esp;两人在半空交手。
&esp;&esp;蔺寒的武功明显在黑衣男人之上,这次他也不准备再放过他,只是暗处忽然现身数十个持刀黑衣人,同时飞身而起直冲蔺寒,一番交手,还是让他逃了。
&esp;&esp;蔺寒立在原地,嘴角紧抿,面无表情的脸上看不出丝毫情绪,片刻,他抬脚离开。
&esp;&esp;夕阳落下,无限余晖。
&esp;&esp;皇甫玹刚回到别院就得到水云槿险些受伤的消息,当下大手一紧,快步回了房间。
&esp;&esp;房间里水云槿随意地斜靠在软塌上,手中握着书,娴静淡雅,似一幅惟妙惟肖的画卷,清雅出尘,温婉如水!
&esp;&esp;“回来了,你没事吧?”水云槿透过珠帘看着皇甫玹浅浅一笑。
&esp;&esp;皇甫玹掀帘上前,径直在软塌上躺下扬臂将水云槿揽在怀中,“我该把你绑在身上!”
&esp;&esp;水云槿苦笑,“我没事,别担心!你那边怎么样?”
&esp;&esp;皇甫玹将自己埋在水云槿怀里,半晌摇了摇头。
&esp;&esp;直到晚膳,蔺寒才回来,众人围坐一桌。
&esp;&esp;“你倒是及时,我要的东西都已经到京城了。”水云槿笑看着蔺寒。
&esp;&esp;蔺寒点头,“人和药材都已经交给顾言。”
&esp;&esp;“那咱们明日就回京吧。”水云槿笑着看向皇甫玹。
&esp;&esp;皇甫玹并未开口,本想带着她在这里小住几日多些清静,却不曾想险些让她受伤,他也已经不想再留了。
&esp;&esp;翌日一早,在别院管事的张罗下,众人骑马坐车赶回京城。
&esp;&esp;回程很快,不过两日就入了城门。
&esp;&esp;却是刚一入城门,一横冲直撞的木板车直面而来,马儿受惊,仰天呼啸,车头的季青极力稳着,但马车还是颠簸不稳。
&esp;&esp;马车里,皇甫玹抱着水云槿飞出,平稳地落在地上。
&esp;&esp;恰在此时,身后的铺子里走出一抹紫色。“近来可好?”
&esp;&esp;身后忽然传来既陌生又觉得熟悉的声音,水云槿顿时回头看去,却是微微一惊,竟然是皇甫珩,她都快把这个人给忘了,他禁足三个月如今出来了。
&esp;&esp;“能看到你受惊,还真是不容易,看来本王这三个月没白在府里躺着。”皇甫珩极轻地笑了一下。
&esp;&esp;他似乎瘦了许多,依然是那般的儒雅英俊,锦袍玉带,身姿修长,嘴角溢着若有似无的笑意,只是那双眸子越发的深不见底。
&esp;&esp;水云槿看着他就想到那次被他掳走的情形,后来又知道皇甫玹给他重重一击,倒是觉得他自作自受,只是他还敢这么大摇大摆地出现还真是长本事了,“受惊倒不至于,我只是觉得你这么快就出府了,看着有点不习惯罢了!”
&esp;&esp;皇甫珩脸色凝了凝,又很快淡了下去,这三个月来他想的最多就是她,无时无刻不在想,他就在想为什么这个女人可以如此善变?如此心狠?要他怎么甘心?怎么放手?
&esp;&esp;听到她成亲数月仍是处子之身,他欣喜若狂,却才过了一日,她又……如果他和皇甫玹注定不能共存,那她……只能是自己的!
&esp;&esp;皇甫玹揽着水云槿面色淡淡,看着皇甫珩的眸子冷沉凛冽,皇甫珩落在水云槿身上的视线太过明显,太多贪恋,让他想挖了那对招子,不等马车驶来,便揽着水云槿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