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被男人扔进车里,季默默不吵不闹不挣扎,一上一句话也不说。
“怎么不跑了?”莫云帆一手开车,一手解着她的面具。
季默默不言不语,当她傻啊,现在从车上跑出去不是找死吗,她向窗边靠去,借此躲避他的手,莫云帆也执着与此,将车停靠在边,一定要把她的面具摘下来。
车内上演着你来我躲的戏码。
直到莫云帆失去了耐心,一手钳制住她的双手,厉声道:“别动。”
面具被摘下,额头上的一片红色灼痛了他的心。
该死的,没想到伤得这么严重。
“疼吗?”
双手被束缚,季默默的心情糟糕到了点,“废话,你撞一下试试!”
话音刚落,温热的气息吹在她的额头上,突然靠近的男性躯体令季默默呆愣住,他在干嘛?之前不是还在生气吗?现在变得这么温柔。
噗通噗通~
季默默的心如同小鼓似得,跳的很厉害,额头上的疼痛感全然消失,她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莫云帆,从第一次见面,她就觉着这个男人很好看,尤其是他笑起来的样,总是扰乱她的心。
“默默。”他的声音也很好听。
“干嘛?”尤其是他唤着她的名字时,好听了。
莫云帆将她额前散落的头发挽至耳后,低低的声音中带着笑意,“口水都流出来了,你想吃了我吗?”
“······”有这么明显吗?
季默默尴尬的移开他,慌张的擦着嘴角,“嘶······”
她一看,发现手背上一片青紫,该死的什么什么少爷,下手也忒狠了,怎么哪哪都是伤。
莫云帆握着她的手,先前眼中温柔早已被冰冷所取代,脸色难看到了点,当下决定了一件事,拿出手机打了一个电话。
“你嘀咕什么呢?”通话结束,他看到季默默低着头,捂着手,嘴里嘟嘟囔囔的,凑近才听清。
原来她在诅咒许毅的祖宗十八代,一代也没有落下。
莫云帆被她可爱的模样逗笑了,大手揉着她的发。
“你还笑,都怪你!”
说着,季默默握着他的手臂,狠狠的咬了下去,嘴上毫无留情,她越是用力,男人笑的越是高兴,直到她实在咬不动了,才悻悻的松开嘴。
手腕上一圈红色的齿痕。
她嘟着嘴的样更让莫云帆爱不释手,轻轻的擦着她嘴唇上的血迹,莫云帆眼中的宠溺愈浓,笑道:“怪我什么,我一没逼你调酒,二没打你,况且我还救了你,不感谢我就算了,你还咬我。”
他说的十分委屈,脸上的笑意未减,季默默心里虚虚的,不明白男人为什么对她这么好,心里在愧疚,嘴上还是不服软,“以后你要是敢欺负我,我不仅咬死你,还要画个圈圈诅咒你。”
莫云帆沉默不语,她的警告像是恋人间的情话,甜甜的。
莫云帆带着季默默去医院做了细致的检查,一番折腾下来,从医院出来时,季默默像个小猪一样躺在莫云帆怀里睡着了。
如此良机,莫云帆怎么错过,直接将她打包带回了莫家,省得以后在折腾了。
深夜点,莫家大宅灯火通明。
莫云帆在上给家中的管家打了电话,让他们提前收拾房间,其实属于莫家大小姐的房间一直在,莫擎每天都派人打扫,这些年,他一直期盼着妻和女儿回家,只是,妻不会在回来了。
当莫云帆的车驶进大宅,莫擎激动的从客厅里跑出来迎接。
“老爷,您慢点。”管家紧随其后,在莫擎身边伺候四十余年,自从夫人带着小姐离开后,他再也没见老爷如此高兴过。
莫擎手足无措的在门口等着,笑的合不拢嘴,“默儿回来了,她愿意回来了。”
。。。
 ;。。。 ; ; 莫云帆淡淡的应了一声,手里把玩着白色的小纸条,他的运气似乎也不错。
炎彬拿过他手中的纸条,兴奋感倍增,冲着一旁搭耸着脸的姜璇,道:“我们个人里两个都中了,只有你没有,现在知道谁的运气差了吧,璇璇,我觉得你可以去庙里拜拜佛,去去霉运,不然我们经常见面会受你影响的。”
切,姜璇双手环胸,其不满,不就一杯酒吗,瞧他那个得意样儿,不知道的还以为中了一千万呢,幼稚!
不过,紫魅亲手调制的一杯酒,可不是一般人能喝到的,她的调酒技术在圈内可算是数一数二的,之所以如此珍贵,是因为紫魅的酒,从不以金钱衡量,这一点在圈内人所共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