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很开心。
她的这处住处,印象里我不记得是否有跟来过。那应该就是没有吧。
没有客气地招待我们,从绪摘了高跟鞋便赤着脚踩了进去,直接放松地坐到沙发上阖上眼呼了口气。她好像也喝多了。赵一锦也完全不需要被招待的样子,自行走到厨房边的酒柜里叮叮咚咚地翻了不少酒与杯出来摆到窗边的吧台上。他们真的很熟诶。
我走到吧台坐下,面朝着窗向外望去。这个房子楼层不算高,窗外也不再是居高临下的繁华夜景,倒是有些簌簌的草木。室内装修的风格也有别于上次的冷淡简约,是颇为温馨安适的休闲风格。这才有点家的样子嘛,我在心里想。回到这里的从绪看起来也放松许多。
赵一锦下调了几杯酒便起身暂时离开了去洗手间,从绪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桌边,站着切几片青柠。当我正准备庆幸今晚尚且一切如常时,周身的空气竟不知不觉地微妙了起来。房间里就剩了我们两人。而与她上一次独处,是在两周前。
我低头撕了片调酒用的薄荷叶嚼了嚼,咽下去。抬头冷不丁地与她的视线撞了车。她躲了躲,目光滑落,又到我的唇上。
我动了动唇,张合着用口型问她。
她是谁。
你和她,什么关系。
她没有回答,看着唇的眼神有些微迷离。靠的,越来越近。
空气静谧,呼吸潮湿。
我们的唇贴到一起,带着薄荷青柠与酒气。她好软,好香,我们亲了一次又一次,沉溺在彼此的湿润里,要醉倒过去。
“咔塔”,门把手转动的声音。
我瞬间反应过来,迅速将自己推开。走到桌边低头拿起酒,心虚地抿了一口。从绪没事人一样,对赵一锦说,“tripleli,对吗?”
“对,给我把li往死里加!”
酒好酸。
像在偷情。好险,好喜欢。
感恩赵菩萨。
在这个三人对饮到酩酊大醉的夜晚,我所了解到关于从绪的事比我此前十一年的所有收获加起来都要多。比如,从绪此前在欧洲与美洲学习工作了七八年,前些年疫情了才回国,之后又时不时去各国轮岗比如,从绪与赵菩萨从初中起就认识,总是一起逃课逃学,离家出走那一阵赵一锦还帮她打掩护
抱歉今天码字的我实在好醉前言不接后语。
比如从绪有个“大富大贵”的爷爷家。家里不太管她,只要她活着就行。
“哇,不愧是从总,好有趣的经历呢。”“从总是哪里人呀?”“嗯,那我比你稍微大了一两岁呢。”“对,我之前在东南亚工作生活了几年,也是回国不久。”“从总之前住在某国,是不是某语也说得很好?好厉害!”我全程表现的与从绪很不熟的样子,客气又刻意地演给赵一锦看。
“哪里。”“我是淮州人,中学才跟着家里人搬来北市的。”“看不出来呢,我还以为小伏经理最多二十五六。”“哦?住在东南亚感觉怎么样?为什么决定回来了?公司也很重视那边的erggarket”“小伏经理之前大学学的什么?”从绪心领神会地配合我,演技自然不露痕迹,从容得像是本就在面对一个不熟的下属。
不过我们本就不熟。趁此机会才得以多了解一些彼此的事。
赵一锦送佛送到西,接到一个电话便要自己找个房间进去通话。从绪坐在沙发上,一只手支在身后,一只手握着酒杯,抬头看了看我。
赵一锦前脚刚走,我后脚就站到从绪身前,接着低声逼问她,“说。你和她到底什么关系?”我冷笑了声,追了句,“你的另一个‘玩伴’?”
从绪醉眼惺忪的看我,勾起嘴角笑了,一副“你猜猜看”的样子。真痞。
我从她手里拿过杯子,仰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又将其放开。用食指抵了抵着她的肩,然后将她猛地推倒在沙发上。干脆上前一步坐到她身上,一手掐住她的脖子。
“告诉我~从绪。”
从绪被我突然掐得轻哼了一声,在我身下笑得更痞了,说,“怎么会…我和她不熟”边说边伸手抚摸着我的手臂,掰了掰几根正掐着她的手指。像在挑逗。
醉得神飞天外的我被她这个骚样子惹得再也克制不住了,俯身寻到她的唇就吻下去。她的唇一点就燃,热烈地回应我。一边吻着又一边伸手从我的衣服下摆伸进去,探寻着抚摸着抱住我。
我被她的爱抚惹的腿心湿润,正跨坐在她身上,情不自禁地就想要摩擦起来。边吻边解开她的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