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你想不想你爸妈他们过来陪你,让阿渊陪你回家也好,把他们接过来也好。”
“你弟弟呢……”
“我弟弟?”
沈瓷语一愣,“您甭管他,他出家了。”
温锦走后。
沈瓷语换了衣服想睡一觉,但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她拿了验孕棒去了洗手间。
这时候测没有早上起来测准确一些。
因此,一般要多测几次才准。
沈瓷语拿着验孕棒在洗手间里踌躇许久,还是硬着头皮测了。
结果出来的很快……
沈瓷语犹豫了会,才敢去看。
明晃晃的两条杠浇灭了她最后的希望。
沈瓷语崩溃了,丢了验孕棒去给薄靳渊打电话。
接到老婆电话的时候,薄爷还挺懵。
姑娘一句话也不说,接通了电话就是哭。
“瓷宝怎么了?”
薄靳渊一边接着电话,一边拿起外套就往外走。
“你,你什么时候回家?”
姑娘惶恐不安的声音传来。
“我马上回,谁欺负你了?”
“就要你回来。”
姑娘不肯说原因,抽抽搭搭。
那句‘就要你回来’都快要他的命了。
平时就见不得老婆受任何委屈,如今打着电话哭着找你,薄爷心疼的人都要没了。
薄靳渊以最快的速度回了家。
老爷子坐在沙发上没好气的看着他,“你是不是欺负小瓷了!”
薄靳渊没理他,看都没看一眼,急匆匆的上了楼。
被忽略的老爷子:“……”
“怎么回事?”
刚回来没多久的薄泓,还没弄清楚状况。
温锦皱眉看了他一眼,“老实坐着,别插嘴,没你事。”
薄泓:“……”
我好像也没说什么,老婆为什么要训我?
薄靳渊打开卧室的门,急匆匆的走了过去。
沈瓷语本来已经睡着了。
听到动静本能的睁开眼睛,一个鲤鱼打挺一跃而起,从床上跳了下来,拉开了打架的架势,“来者何人,报上名来!”
薄靳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