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声音,比刚才的哭腔更重。
沈淮序都来不及无语,就听她继续真诚发问:“我现在是不是应该装作没看到啊。”
“……”看着面前的小姑娘,平时没心没肺的,没想到脆弱的时候傻不拉几的。
都懒得回她话,从包里摸到了湿巾,拿出一片拆开,然后递过去帮她擦脸。
她脸上还有泪痕。
姜沅的脸被是湿巾覆盖,正要挣扎,就听沈淮序说:“别擤鼻涕,我这是湿纸巾,一擤会很恶心。”
“……”她什么时候要擤鼻涕了。
第一次给人擦脸,动作明显僵硬,擦的姜沅脸都疼,不过好在看在他帮自己的份儿上,姜沅没有多说。
刚才找纸巾的时候找到了一个夹子,好像是什么鲨鱼夹,反正就是夹头发的就对了。
帮她擦完脸,用过的纸巾放在旁边待会丢,又帮她整理头发。
姜沅立刻警惕看他:“你干嘛。”
一晚上时间沈淮序都要无语透了:“帮你理理头发,再不出手你都把头发吃嘴里了。”
“怎么?你怕我偷你头发出去卖啊。”
“……”姜沅没说话了。
现在她最相信的就是沈淮序了。
他整理长发的动作同样生疏,但好在还不是个傻子,虽然自己没戴这玩意儿,但也摸索出来了步骤。
一开始直接把头发往上撩夹不住,试了两次都会散头发,不信邪的他立刻拿手机搜了教程,看了教程后知道了,第三次他把头发挽了几个圈才夹上。
虽然夹的还是有些乱,但好在勉勉强强夹住了。
姜沅又渴又饿,鸡蛋饼吃了大半个。
沈淮序也没有多说什么,就坐在旁边。
吃着吃着,忽然想到一个至关重要的问题,她扭头看着男人。
“……你当时怎么会出现。”
刚才都没时间思考这个问题。
闻言,沈淮序又一次露出无语的表情。
这小丫头怎么回事,心灵脆弱的时候傻乎乎的,像没文化的幼儿园小朋友,什么事都不知道,什么事都要问。
像耿耿,连个幼儿园毕业证都没有,就是个文盲。
“是你给我打的电话,你现在问我为什么会出现?”
“我?”姜沅懵了一秒。
“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