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好了,你看看,我这伤口还没结痂呢。”
江臣边说边解衣衫,阮晓月气得涨红了脸:“你干嘛?”
“我想证明,我还没好啊。”
阮晓月没见过这样的无赖:“行了,你没好就没好,脱衣服干嘛?”
“那……夫人还赶我下去吗?”
阮晓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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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江河上,辰王的军队直奔江南,之所以走水路,就是故意将鹤安和季凌川引到此处。
到那时,他安排的人马便可从陆路直取江南中州。
一艘小船快速行来,侍卫回道:“王爷,是裴冲的人。”
辰王敛眉。
应该不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传来好消息。
待小船靠近,才看清那人身受重伤,辰王敛眉。
那人跪在辰王面前:“王爷,裴将军日前偷袭押送罪犯的队伍,失败了?”
“偷袭?”辰王抖了抖宽袖:“偷袭他那个正妻?”
“正是。”
辰王闻言,气得一撑拍在栏杆上,压着心中火气:“损失了多少人?”
“除去少数逃掉的,损失近千人。”
“那他手上的军队呢?”
士兵支支吾吾道:“剩余三千兵士,闻听将领出了事,军心大乱,因为害怕担上谋逆之罪,逃的逃散的散,剩下的,不足八百人。”
辰王身形一晃,裴冲这个蠢货。
他说过多少遍,绝不可为阮家女冒险,要大局为重,他竟敢抗命而为。
不止如此,陆路之战怕是指望不上了。
如此一来,临江河这一战,势必越发艰难,只盼着江南守军中安排那些人,万不能再出差错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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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船靠岸,辰王的军队迅速集结,与鹤安的军队遥遥相望。
辰王换上战甲,与鹤安相对而立:“鹤安,本王向来是惜才之人,若你此刻归于本王麾下,本王愿同你共享江南这半壁江山。”
“王爷此话差矣,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何来共享一说。”
辰王:“看来,你是打算不识抬举了?”
大战一触即发,辰王将领率先出击,季凌川翻了个白眼,就这货色,还用不着他亲自出手:“阮清舟,两将对战,智勇缺一不可,这便当是你上的第一课吧。”
一听让他迎敌,阮清舟兴奋不已:“多谢将军,末将定不负所望。”
阮清舟从前走的是江湖路,功夫招式并非军中那般一板一眼,虽说此类不适合群起激战,但一对一的打却极有优势。
没一会便将辰王将领击下马背,拖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