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兔子摇摇头。
阿尔文拨动着酒杯,忽然开口道,“订了明天的机票,打算回F国。出来已经够久了,也是时候回去了。”
凯特被一口酒呛了一口,咳了几声,诧异地问道,“怎么这么突然,什么事情这么紧急?”
“没有。”阿尔文无趣地翻了翻眼皮,“呆腻了,想换换环境。”
小兔子眨巴着眼睛看向阿尔文,有点不高兴地叫道,“可是阿尔文哥哥说会看着我生完宝宝再走的。”
“阿尔文又不是妇产科大夫。”依赛尔淡淡地瞥了阿尔文一眼,“你留他下来也无济于事呢。”
“可是。”
“好了。”依赛尔打断小兔子的咕哝,淡淡地说道,“既然阿尔文主意已定,就随他去吧,我会给你找个最权威的妇产科大夫,放心。”
小兔子扁扁小嘴,垂下头不再吭声。
气氛愈发陷入沉闷之中。
佩尔探究的眸光,时不时在依赛尔脸上打转了一圈,见他望过来,随即又移开眸光。
一顿饭吃的不欢而散。
离开的时候,诸人懒得互相打招呼,就这么静悄悄地散了。
小兔子心里难受极了。
以前阿尔文哥哥他们走的时候,总会上前来笑眯眯地摸摸小兔子的脑袋。
可是现在依赛尔讨厌他们这样做。
她托着一双小手坐在泳池旁。
凉爽的晚风拂面而来,吹来一股子青草的气味儿。
小兔子使劲嗅了一口。
这才逐走胸中一点点气闷。
一双小脚淹没在池水中,轻轻踢动着湖绿的水面。
水波温柔、丝滑,犹如一匹上等的绸缎。
小兔子定定地望着自己落在水中的倒影,懒洋洋地注视着。
没劲!
依赛尔为啥突然对阿尔文哥哥他们这般疏离呢?
这要是在以前。
一家人吃完饭坐在花厅中吃水果闲磕牙,无聊的塞利亚哥哥还会和凯特吵嘴,再不然玩玩飞镖、搞点乱七八糟的小游戏。
飞镖就表提了,反正除了小兔子一个不中外,其他人都是全部命中的,所以这个活动,小兔子从以前就特不喜欢。。。
至于那些无聊的游戏,一向都是小兔子当裁判的,所以看他们耍无赖、互相算计也挺有趣。
。
哪会像现在这样,一个人孤零零坐在游泳池边。
美其名曰,欣赏头顶无暇的月光。
实际上一肚皮窝火着呢。
她用力踢了一脚水,悚然惊觉一道黑影出现在身后。
叫声淹没在对方温润的手掌中。
阿尔文水蓝色的眸子朝她眨呀眨了半天,这才低声道,“不要出声,跟我来。”
小兔子老实地跟上阿尔文哥哥的步伐。
随着他穿过花园与九曲十八弯的长廊,来到一个有点偏的小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