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过沈静姝的手腕,金陵指着腕上一丝若有若无的黑线道:“这毒与春药相符相成,春药不解,毒无法逼出,若毒不解,春药一散,人顷刻毙命。”
思不归不料这毒竟是如此折腾,但这远不是最麻烦的,金陵随即又道:“沈娘子怕是受不住阁主一直为她运功逼毒,若有残毒……”
“推宫换血,”思不归毫不犹豫,“你去准备。”
金陵一惊,随即便欲跪下,着急劝阻道:“阁主不可,您乃……”
“快去准备!”
思不归的口气毋庸置疑,并不许金陵违抗:“我说救人就是要救人。”
金陵无奈,旁边的老九与韩七见状,也急得要劝阻,却都被思不归凌厉的眼神震慑。
思不归自抱了人往里走,金陵与韩七老九对视一眼,知她意已决,只能叹口气,去药房准备。
房内,已备好温水。
思不归将沈静姝剥去衣服,放进木桶,然后自己也脱衣坐进去,从后揽着她。
小穴必定又开始新一轮的瘙痒,思不归右手摸到小穴处,先捣进去插弄。
她本心悦沈静姝,每次欢好无不畅快淋漓,如今手指插进这销魂穴,却又不许她动情。
自是难受得紧,可眼下沈静姝危在旦夕,思不归也只能狠狠压抑自己的情欲和身体情不自禁被勾起的快感。
“嗯~啊啊啊,哈啊~”
沈静姝挺动身子,一对白乳在在水中摇曳生波,思不归知道她要高潮了,立刻在心里默念清心诀,先散去自己的欲念,然后凝神,在左掌掌心运气,抚着沈静姝小腹慢慢上移,将她体内的毒逼出来。
即将高潮的沈静姝,蓦然觉得胸口一阵微微地闷疼,倏而喉间一甜,吐出一口黑血。
身体虚软地向后倒在思不归怀里,沈静姝满头汗水,既是被熏蒸的,也是被春情逼的。
脸上的潮红里的丝丝黑线已退,思不归翻过沈静姝的手腕查看,那黑丝也只有浅浅的一小点了。
总算松了口气,思不归唤了一声,让金陵把匕首和汤药送进来。
两个女婢捧着东西,一字排开,思不归正要伸手去取那汤药,突然见金陵单膝跪地,双臂交叠平推,行了大礼。
“阁主三思!”
金陵是真的担心,眉头紧锁急切道:“阁主乃贵体,这换血甚是伤运功之人的身,明日还有大段路程要赶,阁主这……”
“我无碍,”思不归沉声道,但也明白金陵的担心,便又多言了一句:“你该知道,我并没有传言里的那么娇弱。”
“可是……”
金陵还想再劝,但思不归已仰颈将那浓稠的药汁一口喝下,拿起了火烤过消毒的匕首。
事已至此,在再劝也是无用,金陵只能在心底暗叹:但愿这沈娘子,往后别辜负了阁主的一腔深情,叫阁主白白付出这许多。
思不归执起沈静姝的皓腕,将刀锋贴近她的左手手心,迅速地划开一道口子。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