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衣卫重复道,但很快他又茫然起来,试图对花佗嘀嘀咕咕:“我没见过吗?我还是甲字锦衣卫呢?难道是幺字牌才能见到的?这么厉的鬼啊?”
花佗神色复杂地摇摇头:“嘤。”
“不算,但是当时我在住院?”半人半狐的锦衣卫微微一愣:“也是,我之前似乎生了一场很严重的病。”
“花哥见过?等等……狐狸?”
油炸鬼突然瞪大眼睛:“我记得好久之前,不是有一只狐鬼闹得沸沸扬扬,他绑架整个州府的人举行拜月仪式,试图获取注视,蜕生为鬼,获取伟力,一旦成功,必将生灵涂炭,万里之地,寸草不生。”
“嘤。”花佗沉声道。
“花大人说,他没能成功,被提前发现后,被佛教五位高僧联合围剿,断了九尾,近乎生死,但注意,这里是近乎。”
白糖糕接话:“嘤,嘤。”
他的异化正在不断严重,晃眼之间瞧见他的脸孔,仿佛是一张扁平的狐狸脸,而非一张人脸,显出几分非人似人的恐怖感。
锦衣卫担忧地瞥了眼白糖糕:“白大人说,这只狐狸鬼是不是就是当初那只?”
油炸鬼迟疑地扭头:“喂!真的哑巴了?说不了话了?”
他再次伸手给白糖糕上了个buff,焦躁道:“之前就给你维持了一次状态,怎么异化得更加糟糕了?不应该啊,之前每次都能终止异化过程。”
白糖糕安慰般嘤道:“嘤。”
锦衣卫这下神色都变了:“白大人说,大不了死了,白大人!这可不兴死嗷!”
“嘤?”
花佗思索起来。
用上了油炸鬼的能力也没能维持住人与狐形态之间的平衡?
不应该,之前每一次因鬼能力异化而产生的畸形,用上油炸鬼的能力往往都能遏制,为何这次做不到呢?反而情况在加速变化?
难道,这次并不是因为异化而产生的感染?也不是什么新型名词鬼瘟疫?
狐狸书生带着剑客在前方,扭头回望,那双狭长的狐狸眼眸之中仿佛闪着危险的红光。
“跟上来啊。”
四人对视一眼,锦衣卫握住了衣袖中的长勾。
密林之中越暗。
植物的生长也就越加旺盛。
各种畸形怪状的植被自由放飞地生长,影子落在地上格外诡谲。
从那些黑暗的角落之中,随着他们的走近。
“嘤。”
一声古怪的狐狸叫响起,树枝被压倒,枝叶乱颤的声音从周边响起。
“啪——”狐狸书生展开了折扇。
四人不由慌乱地去看四周,四周皆是沉重的暗。
狐鬼当时出动了佛门五尊大佛,才成功镇压,虽然结果美好,但其实过程并非完全轻松,一个处理不好,可能如今大半个南朝都要被毁,南朝众人几十年付出的心血,那些修好的路,那些存活下来的人口,就如同飘摇在风中的烛火瞬息间被吹灭。
只是因为狐鬼要拜月一事被人提前知晓,走漏了风声,所以被打了个措不及防的狐鬼才会被连断九条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