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听到一声鹰哨。
抬头,见归野在房顶,靠着角檐笑得一脸幸灾乐祸。
想来是方才的话都被他听了去。
萧珩之冲他摆摆手,接着他从房梁上一路轻飘飘地,翻窗跳入萧珩之房中。
“想不到你竟有隐疾啊。”归野故意拿他打趣。
萧珩之瞪他一眼:“说正事。”
归野清清嗓子,说:“独眼张抓来了,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
“过来的路上,他自尽了。”
“自尽?如何自尽?”
“袖口藏针,贯穿外关穴,当场暴毙。”
萧珩之捏紧拳头,指节微微泛白。
他声音低沉,隐隐透着冷意:“背后那人,比我们想的更谨慎。”
若真是闻国公,看来他得尽快去周旋一番了,若不弄清楚此事,他始终放不下心。
归野看他一脸沉思,问:“这几日我盯着闻府,若有事再来给你报。”
萧珩之却摇头:“不急,立冬后我得出一趟远门,你帮我盯着姜府,确保她的安危。”
归野点点头,嘴角一挑,随即翻窗跃上屋檐。
只是他一个不慎,腰上的鹰哨子滑脱,沿着房梁骨碌碌滚下去。
他忙伸手去抓,却扑了个空。
“咚——”
鹰哨子落在地上,发出一声脆响。
就这么静静躺在地上,一直无人来捡。
归野趴在房梁上,环顾四周,见无人,心想:悄悄捡起来不成问题。
正准备跳下去时,只看到一根竹木棍子从某个房门缝里悄悄伸了出来。
一下、两下——那哨子竟被拖进了屋里。
很快,从房内传出一声悠长的鹰哨。
屋顶上,归野瞬间石化。
廊下,萧珩之皱起眉十分疑惑。
房内,丛霜又抱着那小哨子吹了一口,认真研究是干嘛用的。。。。。。
归野无奈叹气,可惜了这鹰哨,可是他之前在兽场,好不容易杀了一头才鹰隼做成的!
他跳下屋顶,到大门外,见绑马的地方已经空空荡荡。
他寻了一圈过来,马呢?
丢了鹰哨又丢马,他今日是触什么霉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