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老太太,您别着急,我没说现在啊!我是说:这事您放心上就行,咱等过几年再说,有机会的时候,你再上娄家门,去说娄晓娥过继给您的事。”何雨柱没心没肺的笑着,对聋老太太解释道。
“哎,小柱子啊,老太太劝你还是换一家姑娘得了,这娄家的姑娘就像天上的星星,咱够不着啊…”聋老太太对何雨柱絮絮叨叨的劝说着。
“我老何家怎么就不能娶娄家的姑娘了,就我说啊!我家柱子娶娄家姑娘绰绰有余。”
“老太太,您看我家柱子长的呆头呆脑,也没上过几年学堂,虽然长的丑了吧唧了点,除了会陪着妹妹耍乐子,也没什么一技之长,可他有这份雄心壮志啊,咱们得支持!”何大清追打不到何雨水,回何家正好听见聋老太太在开导何雨柱,于是,他大大咧咧的插话道。
“何大清,你说的是人话吗?你的意思:我是癞蛤蟆呗,人家是天上飞的天鹅是吧?是说我配不上人家,是不是?”何雨柱生气的对着何大清大声反问道。
“哈,哈,哈…”聋老太太在一旁被逗乐了。
“柱子啊,你啊!还算有的救,居然能听懂我的意思。人呐,要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别整天的胡思乱想…”何大清面无表情的看着八仙桌,似在告诉何雨柱,似在提醒他自己。
“得,我不跟你们争辩了,但你们要记住了,这辈子非娄晓娥,我就不娶了。”何雨柱望着何大清、聋老太太大声的声明道。
“老太太,我送您回去,您那,别和柱子一般计较。他还不懂事呢,您那,就当乐子听听得了。”何大清面无表情的说着,搀扶着聋老太太往外走去。
“小柱子,老太太心里有数,那事儿我会放心上的。”聋老太太临出门,转头宠溺的看着何雨柱,大声安慰道。
此刻,何雨柱的心情犹如那一首诗里描写的那么无奈“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君恨我生迟,我恨君生早。”他靠在床上,盯着屋顶发起了呆。
何雨水躲在院子里,看着何大清扶着聋老太太去了后院,她犹如一只小野猫窜了出来,迈开小短腿迅速的跑进了何家正屋,爬上何雨柱的床,拉上被子躲在了里面。
何雨柱看着小脸花猫似的,顶着一头鸡窝乱发的何雨水,也不管自己身上都是泥灰,就往被窝里钻,乌漆抹黑的小手抓过被子的地方都是小手印。他虽生心疼之意,可想到何雨水长大后的做派,吓得打了个冷战,情不自禁的远离了何雨水。
随着门外沉重的脚步声传来,何雨柱知道是何大清回来了,于是,开口冷漠的说道:“何大清,你的宝贝女儿,满身的泥灰,不管不顾的躲我被窝里呢!你明天记得给我买一床新的铺盖卷。”
“得,等太阳好的时候,我让院里大婶大妈给你洗干净。”何大清说着掀开被子,抓起何雨水就往屋外走。
何雨水记事以来可是一直和何雨柱睡在一起的,见到何大清抓着她往外走,她吓得手足并用乱蹬乱抓了起来。何大清的老脸无辜的被抓伤,只听到何大清一声闷哼,低吼道:“祸水,你给我老实点。以后不准进何家屋里,记住今天这一顿打。”
何大清边往正屋边的一间东厢房走去,边拎着何雨水抽打。小女孩的哭嚎声,抽打的“啪,啪”声,突然在寂静的中院里传了开来。
快步入不惑之年的何大清,在这兵荒马乱的年月里,心里想的都是怎么让何家人能活下来,哪会有心思去顾及拖累他的这个闺女,此时心里有着什么感受啊…
何雨柱听着哭嚎声,回忆着“上辈子傻柱怎么用命守护着何雨水平安长大的,长大后的何雨水又是怎么嫌弃、捉弄傻柱的…”
当孤魂野鬼记忆里的“爱恨情仇”刺激的何雨柱无法入睡时,一个粉雕玉琢的身影再次出现在了何雨柱的识海里,只见她那如星辰般璀璨的眼眸注视着何雨柱,娇羞的说道:“柱哥,你要好好加油哦,我等你来娶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