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刘瑀高兴地打开书的时候,里面的内容直接让刘瑀差点晕翻在地,里面竟然白花花的,整本书没有一个字。
“作为堂堂精功馆馆主,你这是在跟我开玩笑?这里面一个字都没有,你让我默写什么?”
张定然不以为然地朝着站在刘瑀身旁地吴羽牧说道:“牧儿,你跟他说说,这里面到底有没有字?”
吴羽牧得到示意后,拿过刘瑀手里地书说道:“这是先贤兀言亲手写的天书,这本书还被先贤兀言注入了功法,只有用心才能读得到里面的内容。”
“听见了吧,你之所以看不见上面的字,是因为你没用心。”
张定然说完之后,便得意地离开了,张安睿见张定然走出慧阁,才凑到刘瑀跟前说道:“阿瑀,看来这下,你一时半会肯定是走不出这慧阁了。”
吴羽牧也接着说道:“对,瞎妮你肯定也一时半会儿见不到了。”
张安睿随即阴险地朝着吴羽牧上挑着眼神,笑了笑“吆吆…到底是阿瑀想见瞎妮,还是你想见瞎妮哦?”
吴羽牧羞涩地说道:“别闹,说正事呢。”
刘瑀看了眼互相调侃着的张安睿和吴羽牧,“不跟你俩在这扯了,我上楼研究研究这本天书去了。”
刘瑀上楼后,张安睿不解地朝着吴羽牧说道:“我爹干嘛现在把天书拿给阿瑀啊?不是只有修炼到成为一名成熟的功者,才会有资格看那本天书嘛?”
“或许是馆主自有他的用心吧。”
刘瑀端坐在二楼,手里捧着书,从第一页仔细地翻到最后一页,然后又将书倒着看,斜着看,都没有看到一个字。
接着刘瑀灵机一动,拿过来一根燃烧着的蜡烛,然后将书放在蜡烛上方,慢慢晃动着让书受热均匀,但是烤了半天,书依然是一个字也没有出现。
气急败坏的刘瑀,干脆又端来一盆水,索性将整个书本直接放进水里,看着在水里飘飘忽忽的书,依然是一个字也没有显现出来。
当刘瑀气呼呼地将书本从水里捞出来,竟然惊奇地发现,经过火烤、水浸,书居然还完好无损,嘴里不禁感叹道:“这个兀言,有点东西啊。”
感叹完,刘瑀又接着调侃起来:“你说你好端端写一本书,你却不让人看见里面的内容,那你写它干嘛啊?”
精功馆的大厅,张定然和冉让相对而坐,冉让一脸不解地问着张定然:“你干嘛要拿那本天书为难瑀儿呢?”
“哈哈…我就是要为难他,我就是要他迈不出精功馆的大门,这样才能被我老老实实地看管起来。”
张定然笑着看向冉让:“您不会真的以为,我让瑀儿进精功馆是要教他练习功法的吧?”
冉让继续一脸懵逼:“不然呢?那你是想干什么?”
“我就不信,瑀儿这段时间把京城搞得腥风血雨,他的父亲会不知道,现在他又被我难为在精功馆,他会袖手旁观?”
张定然说完,冉让立即补充道:“你的意思是要逼刘铭现身?”
“对,我就是要逼我师兄现身,只要他出来,所有的问题都会迎刃而解,尤其是瑀儿现在已经打通气脉,习得功气,恐怕这个时候,心里最不安地人是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