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安睿看着气哄哄的刘瑀,不解地问着:“怎么了?干嘛这么大气性,”
“瞎妮在宿舍呢,刘主管刚给她们这五个人分好宿舍,这会儿他们肯定在收拾东西呢,刚刚阿牧去看过了,刘主管不会让瞎妮受委屈的。”
刘瑀没有说话,走到二楼的书房,坐在凳子上翘起了二郎腿,张安睿也跟着无心地说着:“瞎妮能进精功馆,阿牧高兴的不行呢。”
“他高兴什么?”
张安睿八卦的心一下子来了兴致:“你是不知道,瞎妮选拔筛选笔试的卷子都是阿牧帮着答的呢,当时我和太子都在,你可没看见阿牧当时那个用心的劲儿…比自己的事儿还放在心上呢。”
张安睿没有注意到此时刘瑀已经表现出了不爽,还扒拉了一下刘瑀,继续饶有兴致地说道:“看来不光是瞎妮喜欢阿牧,原来阿牧心里也装着瞎妮呢!”
刘瑀立即坐不住了,顺势问着张安睿:“什么?阿牧喜欢瞎妮?”
“那可不?我前几天还看见他俩约会了呢,在集市上,好像阿牧还送瞎妮东西了,不过我只是远远地看着,没去打扰他们。”
刘瑀余气未消,又添新怒,愤愤地自言自语着:“好你个瞎妮,我冒险偷跑出来找你,原来你是去约会去了?”
“你说什么?”张安睿没有听见刘瑀自言自语的内容,刘瑀也随意敷衍了一句:“没什么。”
“你也知道,阿牧整天像个闷葫芦一样,难得有个能在意的人,只可惜,瞎妮论身条,论长相确实不错,只可惜身份是个奴仆…”
刘瑀立即极其不爽地轻斥道:“奴仆怎么了?”
张安睿愣了一下,以为刘瑀在为瞎妮和吴羽牧打抱不平,于是继续心平气和地说道。
“所以阿瑀,你可不要坐视不管哦,你也得帮阿牧,毕竟瞎妮是你的奴仆,有些事儿,你帮阿牧方便多了…”
“这…?”刘瑀本就气呼呼的内心,顿时万马奔腾。
此时刘瑀又浮现出,那晚瞎妮将手紧紧贴在吴羽牧胸口上的情景。
“虽然是为了打探阿牧的呼吸换气之法,但是…但是…”
“唉…不对…不对…看来他俩之间应该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儿了。”
“按照现在的情况,意思是我是第三者了呗?我成了累赘了呗?”
刘瑀越想越气,索性站起来走了出去。
张安睿还一脸懵逼地在刘瑀身后喊道:“阿瑀,你干嘛去?”
“睡觉…”
“睡觉?这两天你对天书那么上心,也没有见你困呢?这怎么就累了?”
刘瑀回到宿舍,‘嘭’地一下将门关上,失落地斜躺在床上,翻来覆去。
“刚刚在逸药林,我是没有表达清楚嘛?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