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思成激动得泪流满面,对我们连连道谢。
“太感谢你们了!”董思成激动得声音都在颤抖。
我气若游丝地点了点头:“不客气,应该的。”
董思成:“洛医生,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我赶紧打120吧。”
我:“不用,我缓一缓就好。”
一场惊心动魄的生死博弈总算尘埃落定,而我却虚脱得仿佛力量被抽干殆尽,瘫软于地。
黄君泽又像上一次一样,毫不犹豫地抱起我,匆忙离开了董思家。
外面的阳光温暖而柔和,微风轻拂,仿佛在为我们的胜利欢呼。
我心里却依旧思考着李林芝的整件事情,试图理顺这中间错综复杂的缘由。
张萍是安城人,五行属土,居中央。
李林芝的家在安城正东,我的猜测到底会不会错?
但愿是我想多了,不然得有多少人受伤害?
黄君泽心急如焚地抱着我上了车,一脸的焦灼,嘴里念叨着又要送我去医院。
我却拼尽全力地摇头,有气无力却又执拗地说道:“君泽,就这样抱着我就好!”
依偎在他温暖宽厚的怀里,耳畔是那有力的心跳声,如同战鼓擂动,让我感到一种莫名的安心。
感受着他腹部紧实的肌肉轮廓,我费劲地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是他棱角分明的脸部线条以及紧抿的坚毅嘴唇,而他的脸上还带着一丝难以遮掩的紧张。
那一刻,我仿佛沉沦于一个美轮美奂的梦境之中,无法挣脱。
心底有个声音在疯狂呐喊:“一直这样下去该多好?”
回到家中,他依旧轻柔地把我抱回了客房。
方才那痴迷沉醉的情绪瞬间被无情地拉回现实,失望如汹涌的潮水般铺天盖地地涌上心头,心瞬间碎成了无数片。
我望着他,用虚弱却带着几分暧昧诱惑的声音发出请求:“君泽,今晚陪我好不好?”
他明显犹豫了片刻,那短暂的沉默仿佛一个世纪般漫长。
或许是出于对我可怜模样的怜悯,终于还是应道:“好。”
我顿时兴奋得如同一个得到了心爱玩具的孩子,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容。
我们两手紧紧相握,彼此的能量似乎再次交融,那一瞬间,仿佛有一种无形的纽带将我们紧紧相连。
这两天,神奇的是,他那难以控制的头痛竟然没有再发作,而此时,我的能量也在逐步恢复。
我在心里默默慨叹:“我二十年来梦寐以求的画面,如今终于真切地展现在眼前,是如此的美好!可为何别人轻而易举就能拥有的幸福,我却要付出这般惨痛的生命代价?”
另一个声音立刻反驳:“世间哪有什么公平可言,这便是我的宿命。”
我沉醉在这来之不易的幸福时光中,不能自拔。
然而,晚上十点钟,那个犹如魔咒般的电话铃声再次刺耳地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