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随严肃道,“舟儿,抱歉,这次之后没有下次。”
季云行想说没事,看到江随的自责,又改了话,“好。”说着就向前埋进江随怀里,“随哥,我是个魔,还是那种特高级的魔,比魔帝还要高级,这种伤害我睡一觉就能好,随哥下一次就不要害怕啦。”
江随扶着他退开些距离,看着笑的乖巧的季云行,心里痒痒,摩挲着他的下巴,一声“舟儿。”紧接着是猝不及防的吻,季云行微微仰头,被迫承受,唇被打开,长驱直入。
一吻结束,季云行闭着眼靠在江随身上喘气,身体发软,手臂虚虚地搭在他的肩上。
他喜欢这种亲吻,又感到自己这样被欺负了的样子不好意思,可他又着实喜欢。
这么想着,起开看江随,江随也脸红,尤其是耳朵,看的他心里更是愉悦,向前轻轻吻在唇上,一触即离,像小鸡啄米。
江随含笑地看他,目光温柔,季云行也笑,再亲上去,一下又一下,虔诚爱恋。
他喜欢随哥,季云行喜欢江随,永永远远。
氛围很好,只是时机不对。
“呦,醒来就羞羞啊。”是桑一。
桑一过来看季云行有没有醒,推开门就看到两个人腻腻歪歪地亲在一起,立马调侃。
江随挡住季云行,“你和承安不也这样?”
季云行下巴抵在江随肩上,从后面缠着他,“就是就是,哪次你们不是抛下我们去恩恩爱爱,我还没去听你们墙角呢。”
桑一被说的脸红,眼神躲闪,强行转变话题,“什么时候醒了,身体舒服吗?”
季云行见好就收,“刚醒,还没起来呢,没受什么伤,放心没事。”
“没事就好,吓死我了。没事我就走了,你们继续。”桑一说完转身离开,还贴心关上了门,关的紧紧的。
他要去找承安,他也要亲,谁还没个道侣呢,明天他要使劲秀。
回去的路上遇见桑御时,哦,他大哥没有道侣。
桑御时没说多少就走了。
桑一看着他一个人的背影,突然有些难过,几百年了,他大哥都是一个人,除了修炼就是商行,什么事都憋在心里,也不告诉他。
好几次都看见他大哥半夜喝酒,喝了个大醉也只是倒在桌上睡觉,第二天起来依旧是那个天塌下来都有他挡着的大哥。
他对生意一窍不通,帮不上一点忙,大哥也没想过让他学,只要他高兴就行。
使唤着秦承安也是怕他受委屈,他什么都知道,却只能知道。
他希望能有个嫂嫂,能在大哥喝醉后有地方发泄就好,所以他特别好地对待苏御承,可是他再热情也没用,他大哥像个冰疙瘩似的没一点热乎气,一年也不和苏御承说几句话,说个话客气的仿佛不认识。
得,苏御承走了,嫂嫂更没影了,他大哥还是一个人。
“岁岁,发什么呆,走走走,上了床再发呆。”瞬间,他的悲伤消散的无影无踪。
“秦承安!”桑一瞪着脸皮极厚的秦承安,满脸通红。
秦承安丝毫不觉得有什么,他们是告过天道的道侣,上床不是天经地义吗。
一边拉着他往前走,一边絮絮叨叨,“我都脱好衣服摆好造型等你半天了,一出来就看到你在发呆,这时间都够两个再来两个动作了……”
话没说完被桑一捂住了嘴,看着他瞪圆的眼睛,秦承安终于闭了嘴,手上动作却不停,搂着他进了房间。
春宵苦短,不能浪费宝贵的时间。
做什么?当然是做道侣之间该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