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变脸,刚才回来的时候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一下子他变得如此的暴怒和凶猛了?
可是我没有反抗的余地,我也不敢反抗,我只能配合着他的动作直到他发泄完毕。
我心里祈祷着这一切快点结束,我不时抬起头用哀求的目光看着他,他兴奋的脸上的肌肉颤动着,低下头看着我时再没了往日的沉醉,仿佛是被恶鬼附身一般的可怕。
仿佛过了好久好久,他的身子一僵,停顿了下来,我松了口气,以为一切结束了。我的下半张脸都是木的,感觉嘴巴里已经是好多擦伤。
可是我高兴的太早了,他停顿了两秒之后,便开始快速的撞击,比刚才更加猛烈深入,我明知道这是他最后的兴奋点所致,却还是已经难受的流泪满面。
直到他大吼一声,可是按着我头顶的手并没有松开。我感觉到他的玩意汩汩的跳动着,倾刻间嘴里充满了液体。
在他的那玩意儿拔出来的同时,我的嘴角渗出了些许,他捏紧我的下巴使我高昂着头,我听见他恶狠狠的道:“给我吞下去!一滴都不许剩!”
我惊愕的望着他,徐徐做着吞咽的动作。以前我也吞过他的,可是都是在我自愿和为了讨好他的情况下。这次却是他逼我……我想不明白他到底是怎么了!
我跪坐在地板上,用哀怨的目光看着他,直到把嘴里的东西全都咽下去。
他用手指将我的嘴角擦拭干净,剧烈起伏的胸膛渐渐恢复了平静。
他松开我,走到浴缸边迈进去,头枕在边缘舒服的躺在水里,我听见他发出一声低低的叹息,似乎对眼前的一切都很满意。
我就这么呆呆坐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他再次睁开眼睛,他似乎很惊诧我还坐在地上,又仿佛刚才对我施暴的不是他而是另一个人。
他朝我伸出手来,用沙哑的声音道:“过来!”
我的身子动了动,并没有起身,他突然轻笑,再一次提高声音,“路姝,我要你过来!”
我这才站起身走到浴缸边,他握住我的手轻轻一拉,使得我和衣倒进水里,水的浮力并没有跌痛我,我跌在他身上,他伸长手臂搂住了我,他将我的长发理到肩后,大掌摩挲着我苍白的脸颊,目光又恢复了温柔。
我抑制不住的哭了起来,搂紧他的脖颈将脸贴在他脸上,任由泪水将我们两人打湿。
他不言不语,不问我为什么哭,也不解释刚才为什么对我那样,就只是抱着我静静的一动不动,直到浴缸里的水渐渐变凉,他才起身抱着我迈了出来。
他细心的将我和自己擦拭干净,然后将我放在床上关了灯,躺在我身边搂住我,轻轻拍着我的后背,像哄孩子一样。
我们赤诚相见彼此紧贴,这恐怕是世界上最近的距离了吧。可是我却分明觉得我们之间那样的遥远,远到我模模糊糊看不清他的脸,远到我再也不了解他认识他,远到,我很有可能失去他。
他的鼾声渐渐响起,他几乎两天两夜没怎么睡觉了,我知道他一定是累极了。
我想要从他怀里挣脱出来,他却固执的抱紧了我,我连翻个身都困难。我只得保持着这样的姿势在黑暗里大睁着双眼,却再也睡不着。
曾经有一阵子,我以为我是了解他的,我以为我们已经亲近到一个动作一个眼神便能通晓对方心意的程度,我相信他的两年之约,我更相信他所说的等我们老了就到海边买一幢别墅定居的誓言。
可是今天晚上是怎么了?我直觉我们之间有些东西好像跟从前不一样了,可是那是什么呢,我却说不清楚。
直到凌晨时分我才昏昏睡去,醒来时韩惊龙已经不在身边,化妆台上放着一张银行卡,下面压着一张便笺。
上面是韩惊龙的笔迹,刚劲有力却又透着狂放,“这几天让你担心了,卡里的钱拿着去买点自己喜欢的东西,晚上等我回来。”
我傻傻的笑了,望着手里的卡,这就是所谓的打一巴掌再赏颗甜枣吗?可是我怎么还是有种欣慰的感觉呢?
也许说到底我就是贱!也许韩惊龙是我命中注定的克星,我就这样子被他践踏和蹂躏,却甘之若饴。
我收拾好自己,又下楼吃了早饭,拿出五百元现金交给保姆,她惊讶的问我为什么给她钱。
我笑着说因为你的吉言呀,韩少没事了,你拿着这点钱随便花,买点自己喜欢的东西或者寄给家里都行,这些钱不算在你的工资里的,是我给你的红包。
保姆千恩万谢,说路小姐和韩少真是大好人,对下人这么好,我在你们这里已经很清闲了,还得让你们破费。
我让她收下钱不用多说,把自己的活儿干好就行了。
我换了件衣服,拿着韩惊龙给的卡开车出了门,韩惊龙出事后我便让彪子跟着龙毅一块调查,他回来的突然,我并没有将彪子招回,反而我觉得把彪子安插在龙毅身边比跟在我身边好,他也许可能听到和看到许多我不知道的事情。
我给欣姐打了个电话,想约她出去逛街,她却没有接。反正我也无事,便径直开车到了会所,这才是下午两三点光景,会所自然不会有什么客人。
我问坐在一楼大厅里闲聊涂指甲油的小姐们欣姐在哪儿,这些新人都不认识我,就算知道我的名字也很少见过我本人。
这一行更新换代太快,“郎月三姝”早已成为过往,也只能活在那些茶余饭后的笑料当中。
“你找欣姐呀,她在二楼钻石包里,有个客人一大早就过来闹事儿,欣姐正在处理呢!”一个细高挑的女孩嘴里叼着烟,流里流气的瞟着我说。
我说了声多谢,转身上楼,还没走到钻石包房的门口,便听见里头传来尖叫和责骂声。
“搞什么,凭什么这个点就不做生意?我是来消费的,我为什么不能带鸭子?”
我推开门走进去,看见一个身材极其肥硕的女人坐在沙发上,好像一座肉山。
她胖腿两边各跪着一个鸭子,低垂着头一脸的惶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