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那护犊子的架势活像立即就能跟他撕起来似的。
江雲庭:“……”
无了个大语。
到底撞了什么邪?
脑子坏了吗?
这不是认贼作父吗?
呸!
这不是认贼做妻吗?
…
房门外,
江孤昀一袭红衣戴着面具,神色清冷地带着江雲庭来到一处无人之地。
他又四下一瞟,耳边传来远方回荡的鞭笞和惨叫,刑狱之中几乎每一日都是如此,从前他曾在这里煎熬了半月之久,对那些血腥酷刑早已见怪不怪。
他又冷淡地瞥眼江雲庭,这才问:“这半年来,过得如何?”
“还成,”江雲庭不太自在地回答。
“呵,还成。”
他二哥一笑,江雲庭立即心头一凛:“我,我也是因为有点事情要处理,所以才没来得及回家……”
“狡辩,你接着狡辩。”
“我……”
在二哥那清冷如寒冰一样的注视下,江雲庭渐渐收了音,也不禁闭了嘴。
江孤昀突然就很心累。
“与大哥有关?”
“!”
江雲庭瞳孔一缩,猛地一抬头看了过来,那瞠目结舌的模样似乎很是震惊。
但转念一想,又觉得好像也正常。
毕竟从小就是这样,不论他如何费心遮掩,也总是瞒不住二哥。
他所做的那些事,在二哥看来漏洞百出。
这般想着,江雲庭又颓然地垮下了肩膀。
在二哥的注视下,他也只能闷闷地嗯上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