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漠远眉头一蹙,实在没有想到言溪会问这种问题。他带着几分审视,看着她,“你问这个做什么?”语气带着几分酸意。
言溪挑眉,“因为陆璐喜欢聂沉啊,可是却因为聂沉心里的那个女人,陆璐只能默默地守着聂沉,这么多年了,都没有见到聂沉身边有女人啊。我想,聂沉是你的兄弟,你和他关系那么好,你一定知道的。”
楚漠远若有所思,轻轻地刮了刮她的鼻子,沉思了一会儿说道:“我以前听他说过,但是却不知道他喜欢的人是谁。当时,我也知道,他为了一个女人近乎疯狂,我也暗示过他,如果他真的愿意和那个女人在一起,我可以给他换个工作,好让他抽出时间,多陪陪人家。却不想,聂沉拒绝了我。”
 ;。。。 ; ; 楚漠远若有所思,轻轻地刮了刮她的鼻子,沉思了一会儿说道:“我以前听他说过,但是却不知道他喜欢的人是谁。当时,我也知道,他为了一个女人近乎疯狂,我也暗示过他,如果他真的愿意和那个女人在一起,我可以给他换个工作,好让他抽出时间,多陪陪人家。却不想,聂沉拒绝了我。”
“为什么?”言溪挑眉。敢情这聂沉还真的有喜欢的女人啊。
“不清楚。”楚漠远摇摇头,“当时,他告诉我,说那个女人不喜欢他,而且,他不可能跟那个女人在一起。”
“为什么?”言溪再一次提高声音问道。
楚漠远这次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这么关心别人的事情?”他故意冷着声音,“你有没有考虑过我和你之间的事情?”
陡然一转的话题让言溪微微一愣,心头仿佛有些堵,她缓缓地勾起一丝笑容,漫不经心地说道:“我和你之间,有什么好考虑的?”她从他的怀中起来,手漫不经心的在他的书桌上乱摸着。
他也不急,只是看着她的白皙的手,在书桌上游弋,书桌颜色深沉,而她的手白皙灵动,极端的对比反而形成极端的美,让他移不开眼睛。
“比如,你愿意愿意,嫁给我。”她漫不经心地想要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却不想他一下子就投了一颗剧烈的惊雷,顿时在她的心头炸开!
她的手狠狠地一顿,死死地抠住一本书,手指在微微的颤抖。
那一瞬间,她的心是空白的,甚至是抽搐了一下。她转头,迎上他的视线,只是一个不经意的眼神,就差点让她沦陷。他此刻的眼神,带着几分神秘,光线不是很亮,但是她依旧可以看见他眼中饱含的太多复杂和沉重的情绪——
温柔、期待、满足、惶恐、不安、担忧、矛盾……
正是这么复杂的情绪,让她知道,他这一问,是认真的!
可是她的心却仿佛被人揪了起来……
“啪……”的一声,清脆而响亮,是书本掉落在地上的声音,此刻安静如同凝固,所以这一声尤其的响亮,让两人的心思微微的一荡。
言溪却是如释重负。她赶紧低头,将刚才她故意拂到地上的书捡起来。
楚漠远眼底的情绪,一瞬间仿佛波澜散去,不见一丝痕迹。虽然他知道她是故意的,可是,却不想拆穿她,不想让她感觉,他是在逼迫她。
但是这种事情,又怎么能退步?他太清楚自己,只不过是一时的退让而已。
“这是什么书?好深奥的样子啊,里面还有字哦。”言溪将书的扉页翻开,有意无意地将扉页上那两个字展现在楚漠远的眼前。
而楚漠远只是从容地将书轻轻地合上,从她的手里抽出来,拿在自己的手里,说道:“这是俄语,你看不懂的。”
“哪里?刚才扉页上的那两个字是中文。”言溪说道,“我看见了。”
楚漠远双眼阴鸷,微微一眯。随后淡淡一笑,“只是一个名字而已。”
“是言槿的名字!”言溪轻轻地说道,“楚漠远,你和告诉我,你和言槿的故事吗?”
 ;。。。 ; ; “也没什么吩咐,”聂沉紧紧地看了她一眼,说道:“约翰没有告诉你言溪小姐的习惯吗?平时这个时候言溪小姐在午睡,她睡得很浅,所以所有的人一律不准在这个时候到她的房间附近走动或者做别的事情。你拿着你的工具离开吧。”
珍妮立即惶恐,连忙拿着工具就要走。
“还有。”聂沉双眼微微一眯,低沉地说道:“地板上不要打蜡,言溪小姐走路大大咧咧,肯定不会注意地板滑。所以你记住以后不要打蜡懂吗?”
“是,聂先生吩咐得是。”珍妮点头之后,唯唯诺诺地准备离开。
“站住!”聂沉又一次叫住了她,凌厉的双眼带着几分震慑和审视,“你怎么知道我姓聂?”
珍妮微微一愣,说道:“我……我听言溪小姐提过您,我在法国的时候,是和言溪小姐比较亲近的。”
聂沉将信将疑,淡淡地“嗯”了一声,便转身离开。刚刚走到楼梯口,便看见了陆璐。陆璐一见到聂沉双眼有些放光,连忙打招呼,“聂先生。”
聂沉停下,若有所思,和她说了几句,陆璐点头应下之后,便到言溪房间中,给言溪查看烫伤。
滚烫的水泼到了手上不是盖的,言溪的手背上几个好大的泡,又红又肿,白皙纤细的手肿得想馒头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