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云枭凛凛眉,不耐烦地回道:“这个女人特别,本将军当然要区别对待。你有何不满,到门外说给狗听。”
“呵呵,小弟这还没说刺话,你倒是先防备上了。我看你,大概是想要她了吧?”
“只是残花败柳,你以为我眼光那么差?”
林若可皱皱眉,折扇拍过他肩,笑的狡诈。“残花败柳有残花败柳的好处,至少他们不会服侍的你败兴。再者,若是残的花却有青涩的外壳,便更符合我们楚大将军的征服欲了。她越是喊不要,你越是要上,试试也不错。”
楚云枭浓黑的眉紧锁,冷酷剜向林若可。对这个远房表弟,他的军师,有很多时候想用刀阉之。只见他三千黑丝半束半拢,折扇束发,眉若柳眸若光,夹韵带媚,弱不禁风的俊俏模样便讨厌。
“你再废话,就给我滚出去。”
“哟哟,楚大将军恼羞成怒了,莫非被我说中了?这个妞不赖,看着皮肤,孳孳可真滑嫩让人忍不住想咬一口。你若不嫌弃,我代你尝尝她的滋味便是。”
楚云枭顺手钳住他手,将他粗暴推向一边。那残酷的眼神,惊的林若可不得不倒退两步,退出他的危险区域。
“既然你舍不得,想吃独食了,我也只有成人之美。但要小心,别为了她而对其他的美人从此不举,那你可亏大了。”
林若可没大没笑地掩唇奸笑,楚云枭‘啪’将瓷碗砸过去冷哼,“林若可,本将军有时真想撕烂你那张贱嘴。”
待花心林若可出门后,他的怒气还未消。他楚云枭会看上一个这样弱小残缺的女人?想令他动心,不止要有王族血统,亦需有睥睨战场的本事。而这女人,左看右看,只是个丫鬟的命,连做俘虏都嫌捏死的太轻松。
“好痛……”
我勉强睁开双眸,动辄浑身都酸痛。到处的青紫,都是他手掌碰触过的痕迹。蓦地,眼前多出一个瓷碗,我瞄了两眼发现瓷玉价值不菲,做盛粥的太可惜了,能揣我兜儿带回现代该有多好。
“把粥吃了!”
楚云枭亲自喂给我吃?我惊愕地凝视他,大脑断弦,总有些难以适应。看他英俊轮廓中的冷冽,总觉得脖子上架一柄屠刀,随时有被宰的危险。我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地问,“你是不是下毒了,赏我吃的断头粥?”
楚云枭冷哼一句,“要你断头,我不会浪费一粒米。”转瞬,他随便诹了一口粥,再递到我跟前命令,“现在喝吧,把你的身体给本将军养胖了。再乖乖告诉我,为何你对我的一切了如指掌?”
我瞟了一记瓷碗,还是不放心。他是铮铮铁骨,可我是弱女子一枚。我抽抽眉嫌恶地说,“你喝过了,我还是不喝了。”
“你是要我用嘴巴告诉你,到底谁脏?一个连清白身都不知道给哪个野男人的残花败柳,还敢挑剔本将军喝过的东西?”他强迫钳住我下颌,令我‘咕咚’‘咕咚’将粥都喝个干净。那黑翟石的瞳孔中,霸道的令我几乎忘了,将军能喂我吃东西,这是何等荣幸。该享受才对,否则哪天喝的不是粥便变成孟婆汤了。
第11章 他稀罕我
“姓甚名谁?”
楚云枭黑眸凛冽,目光如炬地咄咄逼问着我。那天生王者的霸气,即便你有十个胆子亦不敢和他作对。
我颤了颤,将燕窝粥喝罢,无精打采打了个饱嗝,再揉着太阳穴识相地坦白相告。“姓花名心影,家中排行第三。上有高堂父母,下有侄女两个,还有我家一条哈巴狗。”
“花心影?难怪是残花败柳寡妇之身,名字便取的注定清白不了。”
听到楚云枭挑剔我名字,我心生不悦。保守不保守,那是时代铸造的不同,跟我叫什么八秆子打不着。也没觉得楚云枭好多少,不过是将军的名字比金贵,我一草根作者无法媲美罢了。
“今年十几?”
我‘噗嗤’一笑回道,“二十七!”
听罢,他蓦地钳住我皓腕,钳出一片青紫来。转瞬,便用结实的膝盖骨,无情顶住我的小腹,令我脚趾痉挛难过地蜷缩在榻上。
他的手掌很粗糙很用力,掐住我锁骨时,俨然吱出一片晚霞来。体罚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他靠我咫尺之近,那些气息全喷洒到我脸上,令我心悸不已。心‘嘭’‘嘭’地跳的很快,他男性的气味呛入我鼻腔中,如醉了酒意识不清,连被羁押肚脐的痛都变得不足为奇。
“你敢撒谎骗本将军,我便拨了你的皮。”
他的喘息声,越来越浓浊。我也听的见,他打鼓的心跳声,还有那男性突出的变化。依稀间他冷峻英气的眉宇间,染有几许绯红,将他线条轮廓衬出一丝反常的柔和。
我怕极了,怕极了他结实壮硕的身体。感觉有座山,压在了身上,令我一时喘不过气来。他越是压制我,接触的越密实,布帛间隔的越是微乎其微,骨骼间的契合越是明显。来源他身体的热量,越是将我包裹的无暇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