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哲见状,立时大惊,他迅速收回剑来,那伤口经他这一动,血流得更多起来,他迅速出手,封住容宝儿的各大穴道,打横抱起她来,便往容府而去。
柳公子摇摇头,亦跟着他而去。
顿时,整个沁园阁如炸了锅一般,纷纷议论开来。
“这容宝儿,惹得桃花债还真不少,那执剑而来的男子,可是近年来少见的清纯公子,那柳公子,是最近几日才名满全城的公子,竟都与这无赖有情,还真是天下奇闻呢。”
“是啊是啊,听说,容宝儿那之前的六个夫郎,现今都未曾改嫁,难不成,还想着与这无赖一续旧情,这无赖究竟有何魅力啊?”
“你们不知道,这无赖近来,可是十分吃香哦,就连当今女皇,都曾向臣子打听这无赖的名号,你们说,会不会是…………”
众人闻言,皆会心大笑起来。
听着楼下吵闹的声音,二楼雅间的人微微皱起眉头来,她冷哼出声,立时便见房中多出一黑衣女子来。
“主子,可要将楼下众人清出去?”
“不必了,她们说的,正好是我想听的,只是,真的没想到,这容宝儿会如此命大,竟一而再,再而三地躲过杀身之祸,不愧是那人的女儿,不过,哼哼~~~~”
黑衣女子闻言,立时眉头紧蹙,主子如此笑法,莫不是,又要有行动了不成?
可不可以交心(3000字)
“快快,管家,去找我哥来,就说,宝儿快不行了!”明哲大步走进容府,怀中抱着容宝儿,他不时地偷眼看向怀里的她,心里万分着急。
容宝儿听到这话,立时气不打一处来,但因为自己的伤,又强压下怒火,冷冷地瞪了一眼明哲,寒声道,“混蛋,你说谁不行了,你才不行了,放我下来,不准你进容府!”*
明哲听到这话,立时一怔,“不准我进,我偏要进!”
“听不见我说的话是吗?好!”容宝儿闻言,立时大怒,她猛地出手,给了明哲一掌,本以为,明哲肯定会随即松手,却没想到,明哲只是微微皱眉,却丝毫没有松开手,只是深深地看了一眼容宝儿,便继续强撑着向前走去。
容宝儿见状,立时呆住,方才自己那一掌,即使不能完全伤他,但至少也会重伤,现在的他,这般模样到底是怎么回事?
莫非自己的武功下降了不成?
正想着,却忽然感觉到手上滴落了些什么温热的东西,细细一看,才发现是血,猛然抬头,明哲此时已是口吐鲜血,却依然固执的向前走。
“你,快放下我,不准你进入容府,快出去!”容宝儿心中一痛,这个傻瓜,都受了这么重的伤了,还固执的要抱自己先去疗伤么?
“偏不!”明哲灿然一笑,嘴边的血流得更多,他却丝毫不管不顾,只一心地抱着她,快步走进主屋,刚将她放在床上,他便踉跄着后退了数步,被站在身后的柳公子扶住,这才稳住身形。*
他转头,冷冷的瞪了一眼柳公子,“你不会成为正夫的,这个家,原本就有正夫。”
“那人已经被我休了!”容宝儿看也不看明哲一眼,转过身去,拉起被子盖住自己已泪流满面的脸。
“即使休了,还有我哥,他早晚都会成为这个家的正夫。”明哲轻咳几声,依旧固执。
闻言,容宝儿一怔,是啊,她曾经许诺要娶他二人的,现在却,想到此,她拭去脸上的泪水,转过头来,冷冷地看着明哲道,“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我只知道,这个家,现在只有我和柳儿,其他的人,都不是容府的人,以前不是,现在不可能是,以后更加没有理由是!”
“宝儿一定要说得如此绝情么?”站在门外的明旭听到这话,暗叹一声,推门走进来。
明哲今日气冲冲地便从墨子轩那里跑了出去,他不放心,便一路尾随,没有寻到明哲,便想着,有可能来容府了,刚到容府门前,便听到管家要寻他的消息,他便立刻赶了进来,这才在门外听到了容宝儿那绝情的话。
他正在上前,却见明哲衣襟上鲜血淋漓,嘴角更是不断流出鲜血来,顿时大惊,伸手把住明哲的脉,这才大惊失色,“你,已经受了内伤,为何还动了内力,伤上加伤,为何不马上调息?”
明哲满不在乎的推开明旭的手,看向床铺上那双冷冷的眸子,“哥,先去给宝儿治伤,我,刺伤她了。”
说完,便愧疚的低下头去,紧咬住下唇,不多时,那下唇便被他咬破,口中鲜血便溢出更多。
明旭闻言,赶忙向床铺走去,二话不说,快速出手点住了容宝儿的穴道,“若是我不封住你的穴道,你定不会让我医,所以,我只能冒犯了。”
说完,他不去看容宝儿那怒瞪的双眼,只专心地替她把脉,正要撕开她的衣袖,却被柳公子制止,“且慢,你二人,皆不是她的夫郎,怎可如此?”
“我与她曾有过肌肤之亲,这辈子,只会是她的夫。”明旭看也不看柳公子一眼,抬头看了容宝儿一眼,“不管你到底怎么想,想要做什么,我都不会放任你受伤而不管不顾,子轩他,现在每日里都咳血,若是,你真的忍心看着他就这样离你而去,你便眨下眼睛,我立刻便消失在你眼前,从此不再来打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