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缩短后也碰不到对方。
凌晨两点,伊清的喉咙一阵发紧。
被渴醒了。
闭眼感受着柔软的床铺和熟悉的味道,是自己的房间不错。
伊清循着肌肉记忆去按台灯,“啪”的一声,随着昏黄灯光而来的还有于青木的呓语。
不知道她在说些什么。
有些头疼。
床头柜上放着水和药,伊清揉捏发涨的太阳穴,心脏忍不住猛跳了几下。
回忆起昨晚回家的时候,好像是于青木搀她回来的。
还有上楼的时候,直接被于青木背了起来。
啊。
怎么喝成这个样子了。
伊清把回忆抛在脑后,只手拿起杯子,先是喝了一口水,随后才把头疼药放入嘴中,喝水咽下去。
久经干旱的喉咙终于得到了清水的滋润,伊清痛快地喝完了一整杯水,还想再喝一杯,于是下床去。
双脚踩在拖鞋上才发现,袜子被人脱了,外套也不在身上了。
伊清默默看向水杯,杯口上没有口红的唇印。
应该是于青木给她卸了妆。
怪不得这一觉睡得这么舒服,原来是于青木打点好了一切。
想着人还在床上睡着,伊清便伸手把台灯的亮度调小了一些。
她特意放轻了步伐,走出房间下楼去喝水。
等到喝完了几杯,伊清才心满意足地准备回房睡觉。
刚按灭厨房的灯,于青木就出现在楼梯口,披着毛线织的小坎肩看着她。
看见眼里清明的伊清,于青木放了心。
醒来时不见伊清,她还以为是不舒服,连忙下楼来看。
“伊清姐,酒醒了吗?”
伊清听到问话后说:“差不多了,只是有些头疼。”
她脑子里还想着于青木刚醒的声音怎么那么娇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