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手扒下了舒兰声按在她眼睛上的手,没什么意外的,看到舒兰声的鼻子流出了血。
“我操……我操,”舒兰声穿的是运动服,身上并没有随身带着纸,鼻子窜血,他没办法,只能用袖子去堵。
萝萝真的是心情很难形容,伸手按住舒兰声的额头注入灵力,这才止住了血,舒兰声擦了几下,见不流了,这才看向萝萝。
“我是不是有什么病了?”舒兰声一脸郑重的说,“你快给我检查一下。”
萝萝张了张嘴,露出一点笑意,“你很健康,就是补过头了。”
舒兰声把脸擦干净了,盯着萝萝嘴角的笑意,记吃不记打,又有一些心猿意马,这会儿时间还早着呢,他不甘心就这么回去了。
最开始恋爱的人都知道,激情时候,手牵手压马路一整晚,半夜三更跑到对方的楼下,视频通话到天亮,恨不得二十四小时长在对方的身上,这都是再寻常不过的。
舒兰声这块盐碱地干旱了这么多年,总算得到了雨露的滋润,萝萝又软的要命,他要是能轻易把人给放了就怪了。
他伸手在自己脸上抹了抹,确认完全没有血迹了,这才又凑近萝萝,“我不信,我再试试……”
这一试,又试了好半晌,萝萝觉得嘴唇都有些麻了,为了不让舒兰声再流鼻血,按在他腰上的手一直在输送灵力。
等到舒兰声终于心满意足的松开萝萝,整个人埋在萝萝的脖子上,贴着她的耳边还哼唧道,“你看嘛,我就说不是这回事儿,这不是没流鼻血嘛。”
萝萝张了张嘴还没等说话,被舒兰声用巴掌捂住,他又不傻,亲吻萝萝的时候,他能感觉到热流顺着口腔流入周身,当然也能感觉到萝萝放在他腰上的手一直在安抚这份躁动的热流。
但这小情趣说出来就没意思了,舒兰声接触了这几次,也知道萝萝似乎真的什么都不懂,之前的那些都是误会。
不过那有什么关系呢?不会他可以教呀,自己亲手交出来的,更有成就感。
舒兰声的嘴唇,贴着萝萝的脖子,有一下无一下的啄,“你一会儿要回宁家,这两天都不能找我吗?要是半夜我被袭击了怎么办?”
眼看着太阳越升越高,虽然这里有阴凉,但是萝萝被舒兰声全方位360度缠着,已经出了汗,萝萝特别珍惜自己,平时断一根头发都心疼的要命,没事把自己的根须当零食吃,流血或者是出汗,都让她觉得暴殄天物。
她已经被舒兰声缠的有一些不耐烦了,但因为舒兰声是恩人,先前又死活不让她留在身边,好容易才接受了,实在不容易。
萝萝只好耐着性子,又说一遍,“不可能的,它已经被我击成重伤,再说刚才我在你身体里输入了很多的灵力,它不敢找你。”
实际上刚才萝萝给舒兰声输入的那些灵力,比用来对付那个带着魔气的藤条的还要多,别说是现在藤条被重伤,就算它好好的,舒兰声现在整个人被灵力充斥的饱胀,它也根本不敢着边。
“万一呢?”舒兰声厚颜无耻给萝萝种了一个大草莓,但因为吃了不少她的汗液,一个不甚又流鼻血了。
舒兰声连忙捂着鼻子,“你看我肯定有病了,说不定白天的时候,被那个藤条抽出了内伤,我可怎么办啊。”
萝萝咬了下嘴唇,抓住舒兰声的手臂再度给他输送灵力,安抚因为遭受不住强横的滋补,而疯狂涌动的血液。
刚才萝萝下了结界,藤条根本就不可能冲破她的结界,再说舒兰声再吸她几次,说不定都能增寿百年了,哪来的内伤?
舒兰声现在也觉得自己精力充沛到能一蹦三丈高,立马来个10公里负重越野都没有问题,但他就是在那吭吭唧唧,想让萝萝说出他想听的话。
“你到底想怎么样?”萝萝被他闹得实在不知道怎么办,直接问到。
舒兰声不说话,眼睫下垂在眼尾收成一条幽怨的弧度,微微撅着的嘴唇上方,还有细细的一条没擦干净的血迹,萝萝问了,他却不直接说目的,而是似是而非的说了一句,“你这两天都不来吗,宁怀依想好怎么死了吗?”
有句歌词里唱的好,“她还不懂还是不懂,如果开口,那只是我要来的温柔”。
两人就这么对瞪,萝萝没有任何细腻敏感的心思,她就没有心,而舒兰声又不肯直接说,只抱着萝萝的腰不撒手,眼神幽怨的好像苦守寒窑18年的舒宝钏。
不知道是不是舒兰声几乎化为实质的幽怨,终于在萝萝的脑袋上敲了一棒子,把她给打明白了,她抓着舒兰声的手摸摩挲了一下,好容易领会到了舒兰声的意思,柔声说,“你要害怕,我晚上去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