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宁夏收紧心神,道:“昨日,我不知死活的伤了季少贵体,今日这算是给季少赔罪,我家世贫穷,还请季少能高抬贵手,免了您的医药费。”
“哦?你的意思是,我昨日被人下药险些丧命,后被你敲晕,继而财产被你洗劫一空,这些事情都要看在你一心为母,并砸了额头一下的份儿,统统不予追究?”
宁夏紧紧的抿唇,该死,这明显是不肯罢休的意思。
什么叫被人下药险些丧命,一粒安眠药能丧命?去你妹的鬼扯淡!敲晕是事实,可是财产被洗劫一空?亏你季泠锋说的出来,我就拿了你一张金卡,其余的卡全数在你的钱夹里安静的躺着,你居然好意思说我把你的财产洗劫一空?
卑鄙,阴险,小气鬼!
宁夏压制住心中的怒火,轻声道:“季少误会了,我……我没有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
“我……我的意思是,只要季少您不跟我这种小市民计较,我绝对在最快的时间里把该还钱的钱全部还上。”
看到宁夏敢怒不敢言的样,季泠锋心中却莫名其妙的有一丝开心。
“是吗?那你准备何时还上?”
“五……五年?哦不,你别生气,年,年好了。”
季泠锋潇洒的晃晃手指头,轻启薄唇,道:“我最多给你个月的时间,我的二十几万在我手中呆一天都能翻个倍,给你个月不加利息的期限,已经是我最大的退让了。”
“你……你这不是逼我……”
“逼你什么?”季泠锋语调轻扬犹如天籁,在宁夏的耳朵里却是那么的刺耳。
“那依季少看,可有什么两全之策?”
季泠锋嘴角轻扬,看着宁夏的紧绷的小脸儿,更觉得有趣儿了。
“那就从今日起努力吸引我的注意力,让我找回初恋的感觉,要是你做的令我满意,那二十六万就一笔勾销,以后你母亲的所有医药费由我全权处理。”
宁夏不可置信的掏掏耳朵,什么?他这是什么意思?
他季泠锋是二十八的大叔,我宁夏今年才十八,这是逗着玩儿?钱多了烧得慌?还是有钱人的生活过久要找点儿刺激?又或者是想找个听话的挡箭牌替他辣手摧花?
季泠锋挑眉,“你猜得没错,我确实是安逸的日过久了,想找个听话挡箭牌。”
宁夏一怔,他是有读心术吗?明明一个字都没有说,可是却被他看透了心思。
“你……你当真?”
“我虽然不是和尚,但从不打诳语。”
二十六万别说是个月,就是年都够呛,就算兼职很多份,可是除掉妈妈的医药费,能有个零头就不错了。
二十六万就是为了找回******初恋,呸,有钱人初恋的感觉真他妈值钱。
季泠锋这么说,明显是笃定了自己会答应。
要是忤逆他的意思,一定会后患无穷,但若是从了他,以后不知还有什么磨难。
罢了罢了,只要妈妈能平安无事,放下尊严讨好季泠锋又有什么难的?只要不出逾越底线,什么事情都可以。
。。。
 ;。。。 ; ; 右臂上的疼痛让宁夏不由自主的皱眉,一双大眼睛被泪水噙满,却忍着不让它掉下来,她不断的劝说自己决不能在这种人面前掉眼泪,丢人!
“我自己借给自己的胆,季少想怎么办你就怎么办吧,要杀要刮悉听尊便,我宁夏绝不皱一下眉头。”宁夏说完,闭着眼睛昂着头。
季泠锋乐了,没想到这女人还真有趣。
一会儿哭喊着要饶恕不要惩罚,这一会儿又一副英勇就义的模样。
想他季少见过的女人何其多,可是像宁夏这样会演变脸的女人还是头一个。
有意思,真有意思。
突然,门响了,宁夏把眼睛睁开一条细缝,看见冷言把一个档案袋交到了季泠锋手中。
约莫过了十分钟,季泠锋轻笑一声。
这男人到底看到了什么?一副冰山脸居然也能春暖花开,真是稀奇之。